李浩见林凡默不作声，继续说道：“我怀疑，有人暗中搞鬼？”
这种事，林凡以前也遇到过，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李浩：“不光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估计方总也知道这事！”
“研发新产品，最关键的是核心人才！”
“可是，今年年初到年中，公司核心人才，几乎全部离职走啦！”
“无论公司怎样提高工资和福利标准，他们都不肯留下。”
“你说，奇不奇怪？”
“现在，整个研发部，熟悉这个产品的，只剩下我们三个老家伙！”
“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三个组长！”
林凡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内幕。
“你们为什么没走？”
林凡追问道。
李浩抬头看了一眼公司，笑道：“因为公司对我们有恩，老方总对我们有恩，不忍心走！”
“曾经有猎头，开出五倍薪酬，让我们离开。”
“如果我们三个再走，那公司这个产品，明年年底，也完不成！”
林凡：“公司可以多招聘高级技术人才，弥补这些问题。”
李浩：“招？我们也想招？可是，招不到。本来，面试谈得好好的，约定时间到岗。”
“你说巧不巧，都临时有事，来不了啦！”
“我们总结出一个结论，但凡技术实力强、有经验的人才，肯定招不到。”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招聘你们这些毫无经验的应届毕业生。”
林凡：“李哥，话是没错。你这样说，天就聊死啦！”
李浩憨憨笑起来，“不知不觉，话又说多了！哈哈！”
“工作，工作要紧！否则，又挨训了！”
上午:分，距离午饭时间，只剩分钟。
大家开始收尾上午工作，准备前去就餐。
这时，办公室门打开，方曼婷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大的餐盒篮子，径直走向林凡。
众人投向惊讶目光。
昨天是送奶茶，今天这是又唱哪一出？
方曼婷还是那副冷冰冰样子，面无表情。
不过，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她的手，偶尔会抖一下。
林凡把这些看在眼里，再观察方曼婷架势。
猜测，这又是系统给她发布的任务。
李浩知道，方曼婷不是冲着自己，很识趣的离开自己工位。
“难道，这次任务，是给我送午饭？”
林凡心里猜测任务内容。
方曼婷提着东西，来到自己身前。
出于礼貌，林凡也站了起来。
两人对视了足有十秒钟。
办公区内所有同事，不再收拾东西，而是偷偷观察，一向高冷的方总，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