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愚钝!买卖之事,何来抬价之说,还望父皇明察!”
李恪朗声说道。
强加之罪,当然不会认。
来时,他就知道今天早朝没好事,不然李二也不会派人到府上。
“蜀王,你在城中大肆收购花朵,囤积商品造成物价上升乃是事实,岂容你辩驳!”
王文华站出怒喝一声。
因香水缘故,王家的胭脂生意大幅下降,每天亏损数百两,让王家人措手无策。
没有办法,竞争不过,只能走偏锋!
王家京城负责人王策,打算通过弹劾,让李恪退出京城,收回胭脂市场。
显然他的算盘打错了,要是以前的李恪,也许会为了皇位爱惜羽毛,放弃生意。
可如今的他,已不是原来那个他了,又怎会屈服!
“王大人!”李恪不卑不亢应道:“平时无人问津的野花,本王乐心收购,一来增加百姓收入,二来也交了税,何来抬价?”
“倒是你们王家扩张商铺,打压同行垄断商品,又是何罪?”
王文华闻言,脸色铁青急道:“胡说!我们王家那是正常竞争。”
“是吗?”
李恪淡淡道:“本王的香水一天销售一万六千两,纳税千六两,请问王家纳税几许?”
王文华被问的答不上话。
“几许?”
李恪再次逼问。
面对追问,王文华眼中流露出愤怒神采,恨不得扑上去与李恪拼命。
但他不敢接话,大唐税收,是土地租用调制,按丁征收每年缴纳,商户则是关市税,入关或入市缴纳,不需另纳杂税。
现在李恪竟然另纳商税,还是十抽一。
要是敢回应,开了先河,那各大家族还不吃了他。
就连长孙无忌也忌惮引火烧身,不敢开声。
一天一万六两,那一个月是多少?
四十万!
那一年呢!
底下大臣震惊不已。
想不到香水生意,竟然如此敛财。
顿时众人看向李恪的眼神都变了,变得极其古怪复杂,就像是一群野狼在看待一只肥羊一般。
“恪儿,那香水当真如此赚钱?”
李世民疑惑问道。
数值太大,让他不得不怀疑。
大唐一年赋税才一千多万,小小香水居然顶三分一赋税,实在太匪夷所思!
“回禀父皇,是真的,税收儿臣已经缴纳到内库了。”
李恪肯定地道。
大臣们听到钱是进了内库,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捅破那层纸,不然就麻烦了。
权贵是不需另缴税的,李恪搞这出让他们有所忌惮。
因为他们也害怕李二心血来潮,对各大商户下手,毕竟朝廷现在穷得叮当响。
内库和国库虽然一字之差,但意义截然不同,前者是皇帝的私有财产,后期是朝廷财产。
“恩,甚好!”
李世民满意地点下头,吩咐李恪继续发展香水产业。
金钱的魅力让人无力阻挡,主要大唐现在太穷了,各方面都需要钱,单靠赋税只能勉强维持现状。
随着李二金口玉开,一切都尘埃落定。
一场闹剧弹劾,就此结束!
不过,李恪的香水却被所有人记住,四十万两,是个人都想分一杯羹。
“蜀王殿下恭喜呀!”
“殿下,恭喜!”
......
退朝后,一些大臣相拥在李恪身边,表示祝贺。
“蜀王,晚上微臣在雨烟阁订了一桌,请您务必赏光!”
一位大臣发出邀请。
“不好意思,本王晚上还要研制香水,实在抽不出身实在抱歉,下次本王做东,一定好好陪伴诸位。”
李恪推辞道,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蜀王,等等老夫!”
这时,一声粗犷声从身后响起。
闻声,李恪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不会是那老魔头吧!”
连忙回身看,一张大黑脸贴了过来。
李恪有点慌:“原来是卢国公,不知您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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