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聂向文愣了一下，不太明白林若彤这句话的意思。
依旧没有注意到，杨锋已经悄然站在身后。
还在那里猛个劲地作死。
笑吟吟地看着林若彤，“林小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杨锋已经死了，你上哪偷来的先生？”
林若彤不屑一笑，“是吗？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向后转！”
嗯？
聂向文又是一愣，身后怎么了？
身子没动，只是扭头往后看了一眼。
正好看到杨锋一脸冷笑地看着他。
呼！
聂向文瞬间脸色惊变，差点没扭伤脖子。
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倒，碰到办公桌上。
整个人歪倒在地上，满脸骇然地看着杨锋。
“杨……杨锋？！”
“你，你怎么会……”
极度惊吓，聂向文浑身哆嗦，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就你这点胆量，也好意思勾搭良家妇女！”
林若彤嗤笑一声，随即看向杨锋，玩味笑道：“老公，他趁你不在前来骚扰我，打算抢你老婆了，你看着办吧。”
杨锋呵呵一笑，“那问题可严重了！最痛恨有人想给我戴绿帽子。”
“老婆，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林若彤嗤笑道：“幸亏你来得及时，要不然肯定会对我用强了。”
“刚才打着聂家的旗号威胁我，如果不顺从，连带着杨家都得灭亡！”
“我可是差点就招架不住了啊！”
杨锋摸着下巴，玩味笑道：“这么说来，问题更严重了！”
“聂向文，你欺负到小爷头上来了，胆子不小啊！”
聂向文到现在还回不过神来，惊恐不安地看着杨锋，“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扑哧！
林若彤再也控制不住，笑出声来，“居然还有人问出这么荒唐的问题，太可笑了！”
杨锋也笑了，看着聂向文轻声道：“你这个问题很好验证，我帮你找到答案。”
话音落下，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
结结实实地打在聂向文的脸上，力道可不小。
牙齿都给打掉了两颗，半边脸红肿不堪。
满嘴都是血沫子。
“感觉到疼了吗？现在应该清楚，我到底是人还是鬼。”杨锋玩味笑道。
“老公，我一直都希望你跟艺术沾边，凡事都要带点艺术性。”
林若彤此时笑吟吟地开口，“一定要符合咱们国家的艺术审美，讲究对称性！”
杨锋哈哈一笑，“明白了！还少了一巴掌，不够对称，缺乏美感！”
“啊，不……”
聂向文听明白了话语意思，急忙惊呼后撤。
可惜，杨锋的耳光比他更快。
啪！
又是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另外一侧脸上。
紧跟着两颗牙齿脱落。
这下，左右两侧完全对称了，红肿不堪，变成了猪头。
满嘴的血沫子，流淌在胸前衣服上，血呼啦的看着很脏，很恶心。
“老婆，你再看一下，这样有艺术性了吗？”杨锋笑盈盈地看向林若彤。
林若彤双手抱胸，站在前方，煞有其事的看着聂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