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渔村,希尔遇到了一个商人,一个和她打扮的身份一样的商人。
商人看了看希尔,他似乎有些慌张,此时看到了正常的人类才有一丝安心感。
他似乎很想和人说话。
希尔见到这种状况,所以和他打探消息。
那个商人似乎很想要同正常人说话一般,向希尔介绍了这座岛屿的情况。
例如,外人不能在任何一座依旧在使用的教堂周围徘徊,更不能新格林教堂中的达贡教团大厅周围闲逛。
那些教堂都非常古怪——其他地方的各个教会都竭力否认、排挤这儿的教堂,而且这些教堂里也采用了某些最为古怪的仪式与教服。
他们的教义既异端又神秘,其中暗示人们可以通过某些奇迹般的转化进而在俗世里获得——某种程度上——不朽肉体。
至于印斯茅斯的居民——商人几乎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们。
他们就像是生活在地穴里的动物一样鬼鬼祟祟极少被外人看见,而外人也很难想象他们在断断续续、随意散漫的打渔工作之余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也许——根据他们消耗私酿的数量来看——他们会像是醉鬼一样躺着度过白天的大部分时间。
他们似乎因为某种团体关系与共识而被闷闷不乐地联合在一起——鄙视排斥着整个世界,仿佛他们已经进入了其他更加美好的永恒领域一样。
他们的模样——尤其是那双永不眨眼的、也从未有人见过曾闭合上的圆瞪双目——的确十分让人惊骇;
而他们的嗓音也很令人作呕。
他们非常喜欢水,也经常在河流与海港里游泳。
游去魔鬼礁的竞赛非常普遍,能在这里看到的所有人都能从事这种辛苦的运动。
回想起来,公开能看见的都是些相当年轻的人,而这些人中的最年长者模样一般也最为丑陋邪恶。
如果有什么例外,那绝大多数都是那些面貌没有异状的人,像是旅馆里的老员工。
人们也在猜测生活在这里的年长居民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猜想那种“印斯茅斯长相”是不是一种具有潜伏性的奇怪疾病——会随着年岁的增长逐渐发展显现出来。
当然,只有非常罕见的疾痛才能让一个成年个体在肢体结构上发生如此剧烈而彻底的变化——这种畸变甚至包括像是头骨形状这样骨骼方面的变化——但是,整体来看,这种外貌绝不会比这一疾病外在的可见特性更闻所未闻、更令人困惑。
年轻人同样暗示说,想要在这件事情上得到任何真实的结论都是相当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