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援朝看了一眼，就将目光放在了墙上的照片上。
“这照片是你什么人？”他明知故问。
马小玲瞥了一眼苏援朝，淡淡道：“姑婆！”
“听说她会抓僵尸？”
苏援朝没话找话，随便问问情况，探探底。
“你想抓僵尸吗？”
马小玲的声音很清丽。
苏援朝摇了摇头：“这次不是，下次吧！”
“假如你碰到僵尸，可以来找我，因为我很想找它们！”
马小玲面露一丝冷色。
马家世代以除僵尸为天职。
作为马家第四十代传人。
她从小到大，一个僵尸都没见过，这让她有些苦恼。
“可以，我有件案子想请你帮忙！”苏援朝说。
听到有生意，马小玲嘴角一翘，起身说道：
“好啊，要咖啡还是奶茶？”
“咖啡吧！”苏援朝说，“少点糖！”
马小玲一边冲咖啡，一边说道：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谈话费，是五百块钱一个钟头；
不管最后落不落实，我也要收千块顾问费。
如果落实的话，分五个等级，由一万块起，每一级递增一万五千。
至于特别案件，比如说捉僵尸，或者运用特别阵法，另外算钱！”
听到马小玲的话，苏援朝嘴角抽了抽，好家伙，他心里直呼好家伙。
现在可是九十年代。
殷市的平均工资也就六百多元。
要是以这个价格把马小玲请到殷市......
以她先这个算法，殷市军区财政会不会破产难说，但他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先说说你所谓的脏东西！”
马小玲将咖啡递到苏援朝面前：
“计费从你进门开始算，一个钟头的时间还长，你可以慢慢讲！”
苏援朝接过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口腔炸开。
他皱了皱眉，里面根本就没有放糖。
放下咖啡，苏援朝一脸淡然：“我没打算给钱。”
“那我们这次生意就做不成了！”
马小玲瞬间变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苏援朝，缓缓说道：
“对不起，我很忙，我还有六个计划要做！”
她下了逐客令。
苏援朝不为所动，战术喝水，又抿了一口苦咖啡，说道：
“你们这一行里，你算是稀有品种吧！”
马小玲瞥了他一眼，说道：“现在和以前不同了。
现在除魔人，除了讲究包装以外，效率和善后服务也很重要。
既然是一门生意，那自然要当生意去做。”
马小玲也拧了一口咖啡，提醒道：“记得，谈话费五百，咨询费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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