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多了,就练不过来了,也就散了。
所以尽管我知道些轻功的练法,也有相关强身健体的药物,但是依然轻功平平,能借着力上个一层多点高的楼,就已经是极限了。
轻功终于说完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上次说到我在新年晚会上被孙伯良跟个袋子一样摔来摔去的,最后晕了过去。
这件事当然有些夸张的成分,只是为了让它好看一些。但是摔了好多回是真的,晕过去了也是真的,只不过是晕了一小会儿而已。
至于为什么摔倒了还要继续上去摔呢?我也不是贱骨头。
主要是在跟孙伯良接手的时候,我能发觉自己的注意力无比的集中。
不像跟师父练的时候,说实话,有些嘻嘻哈哈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古代练国术之人,技艺差不多的时候,一定要出去游历一番。
一来是要去闯个“万儿”,让江湖上知道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二来也是要让自己面临险境,去体会从未体会过的专注力和境界。
我在跟孙伯良接手的时候,刚开始便能敏锐的体会到他肌肉的动向,然后慢慢地似乎也能做出适当的应对了。
所以,我才不愿意放弃这个提升的机会。果然,在这之后,我的推手能力、听劲能力都大大提高了,而且能够很专注了。
还有一个比较搞笑的事情。
等我醒了之后,校领导商讨之后,评出了晚会的一二三等奖。
《行云流水》一等奖,《实战太极拳》优秀奖。
很讽刺了。
再这之后,唐诗和词了为了舒缓心中的内疚,常常会来约了我去学校旁的一个小村子里吃饭。
那时候不正规,学校占了一些人的地,只好给他们安这么个营生。
有大排档、非正规电影院,当然,也有很多的旅馆。
“乔恒,你能吃慢点吗?饿死鬼一样!你看看老板的眼神,我估计下此再来的时候,人家就不乐意了!”
说话的是词了,很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是貌似豪放之中,其实很有些伤心。
唐诗像一个大家闺秀,斯斯文文,讲究的是笑不露齿,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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