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纹身!
只是右手腕处有一块小小的疤痕。
“怎么弄的?”李敏九不分青红皂白地问。
“你管得着吗?”女人一甩手,走出包厢。
李敏九还要追,戴上口罩后,想一想,却又作罢。
关于那个女人绑架自己的信息,他现在只总结出两点:
一,说话时的声调和语气。总是前轻后重。
二,那个蝴蝶纹身。
关于第一点,刚才女人在说“闭嘴”的时候,生母那个“b”音出口略重,但尾音却很像。关于第二点,她没有蝴蝶纹身,可右手腕处却有一个疤。
两个信息都无法直接证明方才的那个女人就是绑架他的人。
或许是他多虑了。
况且,万一这个接新戏的节骨眼又闹出一个“李敏九骚扰女性”的新闻,他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说到新戏。
靠!
这一下午出来又是被卷进拆迁纷争,又是跟踪,坐公交坐地铁的,他早已把这事儿抛诸脑后。
转头再看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九时许了。
这期间小芹给他打了数通电话,在跟踪那女人时,他把电话静音了。
刚回过去,小芹焦急的声音就传过来:“九哥,那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
翌日早间,李敏九吃完早餐,再次前往城中村,他和小芹发下毒誓:
“今天一定要完成那个万字心得!!!”
清晨的城中村和下午时分不太一样。
城市还未苏醒。
行人还未增多。
虽然房屋矮小,又脏又乱。但阳光洒下来,却颇有一种闹中取静的感觉。
可悲的是,打斗后令这城中村更舔伤疤,广告牌七零落,玻璃残渣满地都是,路边还有一些杂七杂的垃圾塑料袋。
李敏九走进去,就见那位昨日在医院里的白发老翁正蹒跚地迈着步子,捡起地上的残渣。
“老人家,我帮你吧。”
他说着连忙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一堆恶臭垃圾,捏着鼻子,扔进垃圾桶里。
“谢谢你,年轻人。”
“老人家,不是我说,这地方那么差,你搬了zhg府会分房,怎么不住好一点呢?”
老人警惕地看李敏九一眼。
“你也是来劝我搬的?”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