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没人接单！”
“靠！”
“加钱！我就不信没人接。”
加了钱，立刻有效果。
一个网约车司机打来电话。
“喂，你……你是人吧？”
张东强有些生气：“师傅你咋说话呢，鬼还能跟你打手机咋的？”
网约车司机：“不是，我是看你的位置，正常人谁大半夜去清陵里打车啊？”
“行吧，那你们等一下，我拐个弯就过去。”
挂断电话，高王人和张东强都有些哭笑不得。
“把手机给我吧。”
高王人接过手机，跟观众们打了个招呼。
此时直播间的人数已经突破万！
单就粉丝量来说，高王人绝对算得上是小网红一枚了。
“各位水友，今天的直播就先到这里吧。”
“我跟张东强一会儿到牛兰峪住一晚，明天就坐车回去了。”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各位，晚安。”
关掉直播，高王人看了一下后台打赏收入。
嚯！
高王人眼睛亮了。
上周直播，他赚了多块钱。
基本这趟出门人吃马喂的花干净了。
而今晚短短一个来小时的直播，他的打赏收入竟然高达4多元!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够他生活开支好一阵子了。
张东强看了高王人一眼，小声问：
“主播，你这么年轻就出来捉鬼，你们天一门还有其他门徒吗？”
高王人摇摇头：“没了，我师父上个月刚过世，他就我这么一个徒弟。”
“我也没什么亲人，平时一个人习惯了。”
张东强点点头：“我上周看你直播，就觉得你挺孤独的。”
“正常。干我们这行，沾染阴气多，五弊三缺，很难人丁兴旺。”
“主播，你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又是钻深山，又是跟恶鬼打架，肯定特危险吧？”
“还好吧，我实力比较强。”
张东强：……
“刚才你那个主意不错，确实不用天天去冒险捉鬼，其实水友们好奇的东西很多，哪怕你直播制作符箓法器，相信很多水友也会喜欢看的。”
“还不危险。”
高王人：“你说得对，这也是一个方向。”
“主要天南海北的跑，我这差旅费也受不了呀。”
张东强：……
总感觉这个牛叉主播的关注点怪怪的。
不多时出租车来了，刺眼的灯柱打来，晃的张东强都有些睁不开眼。
吱嘎。
车子停在路边，司机摇下车窗。
“小兄弟，是你们叫的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