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人形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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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打人形怪了,总是和野兽什么的战斗实在是没趣。不过对于战斗的描写嘛,您就凑合着吧,我现在也就这水平了。如果你喜欢——咱先不说喜欢,只要您不讨厌这本书,就是我的荣幸啊。只希望仅有的几位客官能帮忙宣传,多多支持。至于怎么支持,呵呵(^-^),我就不说了,您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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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埋伏,我怎么一个人都没看到?敌人都在哪里啊?”我望眼看去,只见到青山绿水,溪流不止,劲劲苍松,其他的倒是什么都没看到。至于敌人,地上的那条蛇算不算。听说蛇羹挺不错的,要不要宰几只尝尝。显然,我们的主题又是偏了。

“你看这树林,里面一只鸟都没有。要知道,当初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可是曾被这群乱飞乱叫的鸟儿扰的不得安宁。一只鸟都没有,岂不是很奇怪?这只是第一个疑点。还有另一个可疑的地方——也是一个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地上的树叶明显是被人给弄乱之后又多此一举的搞得这么整齐——这不肯定是有人在附近吗?”白发精灵指了指地上多处一堆又一堆的树叶,开口对我解释道。

待我寻着他的手指望去,也的确发现了不对劲之处。我了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之后,二人就全神贯注的警惕着四周,谁知道会不会突然从树林里冒出来一群敌人。于是,这片林子又回归到了来时的宁静,没有丝毫声响,也就在这一瞬,我脑子里又突兀的冒出了“这里应该不会有敌人吧?”这样一个已经被否定的念头。

“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就在我脑洞大开胡思乱想时,白发精灵突然开口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是我还是下意识的说着。

“你不觉得你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你这样可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哦~”

“抱歉,一时紧张竟忘记说了。”他若无其事的挠了挠头,有开口说道——这次终于是一些有意义的话了。

“我叫法恩达尔,是一名流浪弓箭手,来自佛罗伦萨。我想你看我的样貌也就知道我是一名精灵了,不过我是一名木精灵。”(此处与游戏不同,至于那个佛罗伦萨,我只能说是剧情需要。这貌似,好像,大概,有些剧透了。)他介绍完自己之后,又扭头对着我问道——还是刚刚那个问题,只不过多了一点——“你叫什么,来自哪里?”

”我叫特尼,来自起始之镇。(除了这个我真不知道些什么好了。11区什么的还是沉了算了。)我如实的回答他,但是双眼却并没有看向他,而是注意着对面树林里突然走出的一个人。

来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们,而是边走边向后面扭头说着话。由于离得太远,他们所说的内容我并没有听清。所以也就不再浪费精神,用手指敲了敲法恩达尔,示意他有人来了。

法恩达尔见到那个打头阵的人之后,脸就突然垮了下来,好像这个人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是的。我甚至能捕捉到轻微的磨牙声,喂喂,你可不要急着扑出去咬他啊,人多了我可不帮你啊,还是活命要紧。

见他双眼开始逐渐发红,我只得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先冷静一下,有什么仇等会在报。先看看他们有多少人在说。

法恩达尔倒也不是为了私欲不顾全大局的人,很快他就恢复了冷静——不过,倒是有些太过冷静了,那冷峻的表情以至于我这个作为他的队友和恩人的人都感到心底一寒。因为我明显感觉到了在那张冷峻的面孔之下,正有一颗燃烧着复仇之火的心,在砰砰的跳动着。那双黑色的瞳孔也变得通红,被银齿紧咬的嘴唇早已滴出了鲜血,那副模样的确是有些渗人。

转头不再看这位极力隐忍的白发精灵,心里却想着一些与他相关的事情。但愿等会打起来了,这家伙不要冲动啊。不过看他的样子,仇人不死,他是不会先死的。哎,那位龙套君我真为你担忧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是怎么惹到这位精灵得。杀父?夺妻?屠族?弓虽女干?凌辱?还是被爆菊了?貌似这第四个和最后一个是差不多的吧,真的,凑字数得感觉真爽——跟打了毒{}品似的。(请原谅我这个贱人吧,实在是忍不住了啊。不然您们把我抓紧戒贱所吧。听说这地方挺有用的,我还真想走一遭)

那龙套君显然不知道自己被仇家盯上了——他还在悠闲地谈天说地,与同伴交流着“天下大事”——比如说,人类的繁衍问题。这个问题很是深奥,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来,让我们说它个百八十章的,决战到天亮啊。

不过,法恩达尔这位“大大地良民(精灵)“明显是不在意这个什么深(gou)奥(pi)问题。而是在查点着敌人的数量。

”1·2·4·6······五个人,他们总共有五个人,你在前面扛着,我后面输出。记住,一定要抗住啊,千万不要在百分之一的时候你就挂了,哥可是伤不起的啊。各个方面都是“法恩达尔简单的分配了一下任务,不过,一个数学是陈美嘉教的傻×精灵的分配我是不屑于去听的。但是,除了这么做,我还真就没了其他什么办法。嗨,我这暴脾气,不搞出个方案我还就不姓特了。呃,我貌似本来就不姓特,至于我的全名叫啥,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再说可就是死全家的据透了,真的好残暴啊,好怕怕。

于是,在我只有⑨的智商的努力之下,我果断选择了放弃思考,听从党的分配,坚持党的正确领导,高举法恩达尔语录一百年不动摇。

没有坑爹的倒计时,敌人刚刚进入法恩达尔的射程范围,那早已紧绷的弓瞬间就缩了回来。但是,唯独那弦上的箭不见了。至于它跑到哪里去了,看看那位惨叫的龙套君就知道了——头顶正插着那把蓄力已久的箭矢,那血流的,真tm壮观啊。

”敌袭!!敌袭!!快,准备战斗!不要慌乱!“

见领头的队友突然倒下,后面的人也终于淡定不能了,一个看起来是头头的家伙指挥着自己的手下战斗,并安抚他们冷静下来。但是效果好像不怎么明显。

看着混乱的人群,我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于是,二话不说,也不需要法恩达尔·陈的指挥,立刻快速冲了过去。这个时候一过,等一会可就难打了。

这场战斗完全是一次单方面的屠杀,看起来血腥而且残酷——伴随着刀砍剑刺的,是令人厌恶的惨叫和血流的喷涌声,当然,还有那种骨骼裂碎以及血肉横飞的惨状。总而言之,就是恶心,血腥,惨叫,屠杀。

不过这种冲劲就在我干掉第三个敌人的时候停止了(算上那第一个被射死的。),敌人的队伍也不再散乱了(废话,就只剩下两个人了,还能怎么散乱啊。),他们已经经历过了恐慌,此时已经平复了自己的心态。如果再不这样做的话,自己同伴化为碎片连尸体都没留的惨状,也就是自己的下场。

我见状也就不再恨冲,而是等待着时机——就在法恩达尔射箭干扰他们的时候,随时给他们致命的一击,让他们去见见真正的死神。

想什么来什么。离我停下动作还不到10秒钟的时间,法恩达尔就射出了自己的第二箭,这一次,准星瞄的是那位带头者。

这位已经被作者赋予称号的龙套显然还是有两下子的——也就是那么两下子。他一直注意着暗藏的弓箭手,就算是我在展开屠杀的时候,他也在分神留意着法恩达尔。自然,他这一举动也成功的救了他的命。

躲过一记飞箭后,那位带头者迅速靠近自己的另一位同伴,两人不断向我靠拢,想要一前一后包抄我。(这一幕场景好像很熟悉啊)

不过这一次,我不想让他们得逞了。

快步移动躲开头头的长剑,并顺势抓住袭击过来的另一把剑——只是抓住了剑柄和他主人的手,狠劲一用力,将持剑者连拉带推的甩了出去,让他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就在我要去收割这个生命的时候,他的头头不同意了,立刻挥动了自己的剑,想让我回身防守,让自己的同伴有机会爬起来。但是,这回他却忽略了暗藏起来的弓箭手。这不,一束致命的羽箭击中了他的脑袋,头头看着浅笑的我,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刚一全身落地,身体就飞了起来——化成了碎片在空中随风飘走了。

而那位正要站起身来的笑冰甲,则是被我给一剑贯穿而死。好吧,这家伙死的也是够窝囊的了。竟然被后入式给搞死了,哎,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俊小伙啊,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等等,这越说好像越不对劲啊,好像有些莫名其妙的邪恶了。)

法恩达尔见敌众已被全歼,也就不再躲藏了。他走出了我们刚刚藏身的地点,不过这家伙竟然做死一般的说出了一句让我气愤很久的话。

”原来不是什么埋伏啊,看来是推理有误啊。除了这第一个被我射死的混蛋,其他的我一个都不认识。“

”你妹妹的啊,赶紧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被这家伙给起了个半死。见我正处于发怒的边缘,他也不好意思再混蛋了,老老实实的把故事的全部,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你问我怎么知道这就是正版的故事情节,我只能告诉你,剧本上就是这么写的,和我没关系,您有事请找作者,这个逗逼写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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