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那依旧明亮清澈的眼神，才能让她找到昔日大学时光里那人的风采。
“额……”
白牧也没想到，自己来城西踩个点，居然也能碰上老同学。
这……昨天说的谎言岂不是当场戳破？
这种尴尬场景，怎么破？
他很想求救系统，让系统给他重来三分钟，不，一分钟。
可惜做不到。
他只能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看着对方，沙哑着声音道：“你们是在和我说话？”
“你们认错人了。”
白牧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留下凌乱的几人。
徐颖第一个忍不住说话：“咱们不会真认错了吧？”
她和白牧不算特别熟，但刚刚那人脸颊凹陷，看上去仿佛多年病患，和往昔风采出众的白牧差别何其之大。
“不会，我认得出他！”宋鸢抿了抿嘴，有心追上去却又停在原地，说道：“我这次来戈谭，正是上头听说戈谭品交易嚣张，我没想到……”
她忍不住呢喃：“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
好险。
白牧呼出一口气。
自己当机立断，没有露出破绽，他们现在应该以为自己弄错了吧？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朋友误以为他吸，只是重新找到一家小店，然后坐到了角落。
刚刚仔细盘问后，带路过来的那个青年是加入兄弟会不久的新人，手中干净，加入也是生活所迫，他终究没能下杀手，只是警告过后，将他打晕扔到了一家废弃工厂。
虽然这种仁慈似乎不妥……
只能说做了多年好人的自己似乎还没能转变过来吧。
白牧压下自己心头的情绪，在内心确认。
“提前开启任务！”
“请在自身百米范围设置降临点！”
唰！
一处小巷里，刘姥姥的身影再度出现，手中拿着上次任务残留的两米残木。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已提前介入任务，请在一小时内结束执行。”
白牧道：“开启身份辅助确认，按照戈谭警方档案标记罪恶程度！”
这次直捣黄龙，当依法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