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孙子,好像也已经三年没有回过家了吧,他母亲想念自己儿子,也算是正常,给予他一些时间吧,天,天之后立刻让他离开,没有做出一些成绩,没有改头换面,绝对不允许他再踏进沈家一步。”
老爷子重重地用拐杖口红的敲打,在地面发出砰嗤一声!
曾经他最器重的小儿子盛华隆,因为这小儿子身上有他当年的风采。
这么多儿子当中,就属他继承了自己诸多优点。
本以为如此优秀的孩子,生出来的孙子,定然虎父无犬子。
可是偏偏这个沈浪极其令人头疼,从小就不务正业,天天和那些混混闹在一起。
还为了争风吃醋,还拉帮结派打架斗殴。
那次事件沸沸扬扬。
把沈家的名声搞得臭不拉叽,臭烘烘的。
如果不是看在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脸面,早就把他踢出沈家族谱了。
“二娃子,你也别老叫老爷,老爷太生分了,咱们是一个炕里面出来的,你又跟我我五六十年了,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吧。”
老首长回头看向,同样满脸皱纹,老态横中的老管家,露出一抹微笑开口说道。
“不,老首长你永远是我的老首长,以前那是年少无知,现在我哪里还敢啊。”
“你呀,就是墨守成规,不懂变通,死脑筋。”老爷子说道。
不过老人他也没有在意,而是再一次,自顾自的往前走。
随后老管家立刻跟上。
二娃子,这是老管家他曾经年幼时候的名字,当初他们每一个人都没有任何的姓氏和名字,只有各种非常难听的称呼。
不过随着日新月异,他已经做到了沈家老管家的地位,对这个称呼早已经略带陌生。
如果不是老首长还偶尔会叫他几下,不然他都忘记了,自己曾经叫二娃子,是一个放牛的牧童。
“二娃子现在几点钟了?”
“老爷点了。”
“哦,那是时候去请安了。”
“老爷你还说我墨守成规,不懂变通,死脑筋,我看你呀,你才是呢,明明可以把恩公画像,放在你的房间,早上起来就可以直接请安,又何必要走这么长的楼梯和道路,前往沈家最高楼去祭拜。”
老管家略微心疼,伸出手去扶持着走路踉踉呛呛风中蜡烛的老爷,朝着那条引走了成千上万次的道路,慢慢前行。
“二娃子你不会懂的,我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拜恩公所赐,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甚至没有现在盘根错节枝繁叶茂的沈家。
当年恩公待我恩重如山,改变了我所有的命运,甚至赐予我无上的荣耀,恩公就是我的一切,我的命都是恩公的,
哪怕恩公要我现在立刻挖心脏,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用匕首刺入我的胸膛,并且亲手摘下来呈现给恩公,只可惜恩公失踪多年。
估计早已经…不然我一定好好侍奉,在他面前,端着倒水,孝敬他。”
“二娃子,你是没有见过恩公,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神奇魔力和强大的实力,也许你只要见到他一面,你就会被他气质给折服,
当年民国时期暴乱,军阀混战,恩公一句话阻止了血流成河的悲剧,甚至当年那场战役中,那帝国主义炮弹无往不利,轰开了我们一座一座的城墙,吞噬着我们族人的血肉,收割我们的同胞,如同无人之境。
但是恩公的一句话就令那些残暴的畜生,乖乖听话,那些翱翔的战机熄火,不敢再出声。
那些摧枯拉朽的坦克,不敢再迈进城中一步,只能放弃所有武力和装备,跟我们硬碰硬拼刺刀,这些都是恩公的一句话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