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二人在湖边升起一团火取暖。夜空无边无际,点缀着闪闪繁星。湖边甚是清凉,风软软地吹过,带着阵阵花香。此情此景无不令人沉醉。
“你,就是以前的魔界战神白帝?”齐御风打破沉默,也许是今夜的景色确实令人放松,她还是问出心底的疑惑。
逍遥只是点了点头,低头拨弄火堆,他不说话,半晌才抬起那双黑亮亮的眼睛道,“你知道祅魔老祖吗?”
齐御风点头,“听说祅魔老祖,是你们一统你们魔界的霸主。”
逍遥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在魔界,虽然妖魔鬼怪众多,却都是脾性各异,各怀鬼胎,谁都不服谁。所以一直都群龙无首。”
“直到老祖出世,他一统魔界与妖界,收编众多散妖鬼怪,才建立现在这么辉煌旺盛的魔界。”不知想到什么,他嘴角勾起微微地弧度。
”他是你的父亲吗?“
逍遥点点头,“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逍遥吗?”
齐御风摇摇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了几分温柔的女儿气。逍遥静静地看她,呆愣了半晌,齐御风疑惑不解,怎么突然停顿不语了呢。
逍遥尴尬地哈哈大笑,露出一排白牙,“当年我老爹,就是在这里捡到我。这里叫逍遥谷,他就叫我逍遥。我师兄是他在轩辕台捡到的,我师兄就叫轩辕。”
齐御风莞尔一笑,“你老爹取名还真随便。。”
“是吧,他一点不像你们正道所说的那么邪恶不赦,他宽容,平和,大智大勇。虽然他已经死了五百年,仍然还有无数妖灵怀念他。每年的九月九,是老祖诞辰日,也是魔界最大的节日。”
逍遥沉醉其中,说到激动中,径直站起身来,他本来身形就极为欣长,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再没有当初畏畏缩缩,贪生怕死的滑稽。齐御风注视着他,依稀看出当年集万千宠爱,意气风发的白帝影子。
“那你怎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
“...”
“你不想说?你要是不想说,我就不问你。”
“我不说,我们之间还是会有芥蒂对吗?”
齐御风未回答他的话,显然是默认了。
逍遥苦笑一声,“岁月更迭,天不甲年,老祖也逃不出天人五衰的气运。当时的魔界虽已大成气候,但大部分妖魔恃才傲物,除了老祖可以震慑外。其他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师兄上台后,有很多人不服他,我师兄也是天纵奇才,他有掌握全局的气度,杀伐决断的果敢狠辣。在他的高压统治下,有一些人,竟想着,推翻他,改为拥立我继位。”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起伏,眼神带着些忧郁。
“从那以后,他对的我的态度就变了,冰冷的眼神再没有一丝感情。”
他看着她,一脸诚恳,“我从来没想过要去争夺帝位,我自己散漫惯子,从来都不堪大任。可是,可是我却做了一件大大的错事。”
“你做了什么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