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村内,此刻正劳作工作时分,村中多以养殖为主,早晨只来了一个看病的农户。
见太阳微升,张栓见没什么营生,既收了徒弟应该教授些什么。
随即邀郝尴尬来到东侧的小屋子内,关了门见里面漆黑一片,点燃了两根红蜡烛后,屋内也随即亮堂了起来,小屋子不大,有个七平左右,正前方靠墙处有一张桌子,上铺着一张红布,红布上放着些许贡品,中间有一香炉,而墙上挂着一幅画,这幅画看起来也有些奇怪,人不像人,动物不像动物,白底纸上画着一根金色的针,如胳膊一般粗细,三棱尖处冒着寒光。
张栓点燃了三炷香,随即跪在地上的灰色的蒲团上磕了三个头后,缓缓起了身,转头朝一旁的郝尴尬道:
“这是咱祖师爷,一针仙,你来了我带你认识一下,跪下磕个头吧。”
说完,郝尴尬忙走上前去,跪在蒲团上认认真真磕了几个头,随即起身站在一旁,张栓在一旁点了根烟问道:
“郝尴尬,我虽然是兽医,但会的东西可是很多,我这里有专门看动物的三十六刀法,看人的一针定乾坤,还有些奇门异术专看些邪病的,不知道你想学哪一门?”
郝尴尬听罢,不禁大吃一惊,心想:
“此人果真是厉害,小小兽医竟然会这么多。”
“师傅,您这里什么最厉害?我要学最厉害的!!”
要说厉害的,那定是一针定乾坤了,这也是张栓传世绝学。
一旁的张栓猛的嘬了一口烟,吐到郝尴尬的脸上,嘴角处漏出诡的笑容,随后说道:
“好!有志向!最厉害的对吧?到时候我会教你,来!你先把这本书背会了。”
说着,见其从左脚踩的小木头盒子中取出一本发黄的书来,猛的一丢,扔到郝尴尬手中。
接过书后仔细端详着,这本书看起来也有些年代感了,封面上画着一幅模糊的人体画像,附着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左下角写了四个字《七禽六欲》,整本书并没有太厚,但拿在手中却有些分量。
郝尴尬拿着书一脸疑惑的问道:
“师傅?这?这是什么书?”
“那不写了书名了么?这本书总共四十二页,分别画有四十二种动物的死穴的位置,你先将其熟记于心,日后再教你其他的!”
上学时,郝尴尬也学过些动物穴位图,可是死穴却当真没有接触,想这老头还真奇怪,不教别的,偏偏教这死穴位置,还真是头一次见。
郝尴尬愣了片刻,随后将书收了起来,说道:
“谢谢师父,徒弟一定认真背诵。”
正在这时,突然门外一阵吵闹声响起,像是来看病的人了,张栓忙的推门而出,郝尴尬将书放在背包里,也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屋外来了三个壮汉,见一人提着一直鸡,满脸惶恐的说道:
“张师父您给看看,我家里五百只鸡,一夜间都成这般模样了,不会得了鸡瘟了吧!”
说话的人正是村头养鸡大户刘昭,地上的鸡看起来有气无力,嘴里吐着白沫,双眼无神,站立时左右摇晃不能行走。
张栓见状,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