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尴尬,满脸惊讶的说着。
“别管那么多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栓没有多讲,郝尴尬也没有多问,带着疑惑,等待着月亮升起。
吃过晚饭郝尴尬趴在桌上休息片刻,乡下的夜里静的可怕,偶尔听得三两声犬吠和一些归巢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声响。
但幸运的是,今夜的月亮很圆,天上一片云都没有,郝尴尬有些犯困了,趴在桌子上眯着眼,张栓这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衣服鞋子都已穿好,随即在郝尴尬耳边大声的说:
“喂!走喽!”
郝尴尬猛的起身,随后看到张栓提着一串铃铛在门外等候。
“师父我们现在就去吗?还要不要带什么武器啊?”
郝尴尬起身后,一边走一边嘟囔着,张栓没有理会只说:
“把门关好,什么也不用带!”
关了大门,顺着小路朝孙治国家走去,秋天的夜晚寒风阵阵有些冷,走了一大半才暖了身子。
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孙治国家的屋后,屋后靠着一条油柏路,路上凄凉无比。
而整个村落内,就只有他家开着灯,屋内传出孩子一阵阵啼哭声,像是发情的猫一样,着实有些瘆得慌。
张栓随即递给郝尴尬一只毛笔和一张黄纸,接着又问道:
“现在是十二点,还记得十三符么?十二点是哪一张?画出来!快点!”
郝尴尬,刚缓过神,看师父如此急促要符咒,便丝毫没有怠慢,即刻将符咒画了出来,递给张栓。
“师父!画好了!您看看。”
接过符纸,张栓仔细看了一眼,随后揉成一团,又分成四份,并递给郝尴尬两个小纸球。
“把这两个纸团塞在耳朵里!”
郝尴尬照着师父的样子,将纸团塞进了耳朵里,随后听得一阵奇怪的歌声在耳边响起,
声音像是个中年妇女唱出来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张栓来到郝尴尬的跟前,笑着说:
“听到了?闭上眼现在,把你的天眼打开!”
开天眼,郝尴尬手到擒来,可随后在天眼里看到的东西,却着实吓坏了郝尴尬。
只见,身后的油柏路上,有一个胖女人蹲在地上,面目狰狞,张着嘴唱歌,郝尴尬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女人有些熟悉,不就是那日回家时的那个胖胖的售票员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郝尴尬,不忍直视,被那恐怖面容吓得一哆嗦,随即自己的腿脚也不听使唤了,一软便瘫在了地上。
张栓又是一阵笑,随即说道:
“看到了吧?这就是脏东西,快起来,这又什么好怕的!跟我来。”
郝尴尬双手扶着地,双腿还在不停地打着哆嗦,慢悠悠的跟着张栓来到屋角处。
在看张栓,从裤兜中掏出四个铃铛,分别将其埋在屋子的四个角落中。
直到最后一个铃铛埋完,郝尴尬也没缓过来,此刻屋子中孩子哭啼声,突然停止了,一瞬间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