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用鸡骨头熬着鸡汤,鸡肉做了个白切鸡,红艳艳的辣椒油往白切鸡上那么一撒,瞬间,香味扑鼻。
但另一边的许大茂可就开心不起来了。
下午回了家,许大茂还没进屋,就感觉有些不对,怎么着,今天这鸡没叫唤啊?
生病了?那可不行,指望着它下蛋呢。
许大茂背着手到鸡笼子前,凑过去一看,然后就傻眼了。
鸡呢?
我那么大两只又肥又大的鸡呢?
“哎哎,娥子!娥子!你快出来!你快出来啊!”
许大茂拍着门,没一会功夫,一个穿戴整齐的熟女慌慌张张从屋里蹦了出来,一脸惊吓的四处张望:“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鸡呢?咱家那鸡呢?!”
许大茂急的都快跳起来了,娄晓娥到鸡笼子一看,也急了。
“我不知道啊,我下午在睡觉呢。”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我要你个女人有什么用啊你说?!”
许大茂一拍大腿,一张脸皱成了苦瓜,在那大声叫唤道:“快去找啊!别溜到别院去了!”
这年头的大院里,看着邻里关系还成,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一个小算盘。别说两只鸡了,就是一个鸡蛋,都要斤斤计较。
现在许大茂怕的就是有人捡着鸡,把鸡给吃了。
许大茂挨家挨户的找丢失的鸡,但别说鸡了,就是个鸡毛,都没找到。
但这时,许大茂突然闻着一股香味,嗅了嗅鼻子,像是被勾着魂一样,径直来到何雨柱家里。
接着,他一推开门,就瞧着何雨柱在煮着鸡汤,旁边的盘子里放着一整只被做好的白切鸡,白嫩嫩的鸡上撒着葱花和红艳艳的辣椒,炽热的清油锁着香味儿,忽然一个油泡炸裂,立马房间里冒出一股浓郁的香味。
许大茂陶醉一下,但下一秒就红了眼。
鸡!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
“鸡啊。”何雨柱一边搅和着鸡汤,一边指着许大茂咂舌:“我说你许大茂是不是狗变得?你鼻子咋这么灵光呢?我家和你家那隔着那么远,你都能闻着味儿呢?”
“什么叫我闻着味儿?”许大茂急了,手都在哆嗦,他家两只鸡,自己都舍不得吃,就指望着下蛋呢,这倒好,便宜的何雨柱。
“这是我家鸡!”许大茂气急败坏:“我家两只鸡不见了,你说,是不是你偷的?!”
就知道你孙子会这么说。
何雨柱脸色一跨,把勺子往锅里一扔:“许大茂,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偷你鸡了?”
“我家鸡刚丢,你就把鸡做好了,还说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拿起勺子掂量着:“许大茂,你眼睛没瞎吧?你好好看清楚了,我这鸡,是大领导送给我的,当时在后厨就给你看过,你爹生你的时候把你扔了,把胎盘养大的?”
“你你你...”
何雨柱这么一说,许大茂立马想起,在工厂后厨里,是瞧着何雨柱在收拾鸡,那鸡可比自家这个肥多了,当时自己还嫉妒着呢。
但明白是一回事,自家那鸡不能白丢啊。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立马看向了何小之,他想学着何雨柱前几天问小槐花,于是就舔着脸问何小之:“小之啊,告诉叔叔,你看到叔叔家的鸡吗?”
“我没看到。”
何小之呆萌的抿着嘴道:“可是我听到棒梗哥哥说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何雨柱:“???”
乖乖,自家这女儿这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你秀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