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企业亏钱，他没有这个魄力，也不符合他的作风。
就算只是短期内亏钱，那也是一笔天文数字啊。
这个老马疯了吗？
为了能够跟林灿搭上一条船，至于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吗？
林灿也有些意外的看着马老师。
以前传言他虽然身材矮小，但是心胸广阔，目光长远。
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当然，他也有这个资本。
“马老师的狸狸集团能做到的，我们景西也能！”
见林灿似乎很意动，景西老总老刘赶紧开口道。
这些，都是上百亿甚至数百亿的合作啊！
这么短短时间草草就决定了，众人都觉得刺激紧张。
实际上，他们想歪了。
林灿暂时就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就算有，他也不会自己做主。
会有秦思远的智囊团队分析，要自己搭建一个电商平台，还是找合作方。
他们之所以会觉得林灿意动，那是因为林灿觉得好笑。
以前，很这帮大佬面对面交谈，而且对方还要求自己合作的画面，林灿想都不敢想。
现在呢？
自从半年前得到系统之后，一切都变了。
现在这些人更是直接讨好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