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小晚点了点头，叮嘱道：“有消息一定要告诉我。”
“好~”
张离应了声便追了出去。
冷清的小道上。
“陈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张离追上了‘肖正国’问道：“是不是处里有任务？”
陈山：“嗯，不过你不要问了。”
“好，处里的事我不问，”张离见此也不再追问了，随后拦住他逼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谁做事？”
陈山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就是陈山，至于为谁做事以后你会知道的。”
说完便离开了。
张离看着离去的陈山心中更是好奇他身后的那个人了。
随后悄悄地跟了上去。
.......
军统本部。
周杰和郑耀先两人难得一起吃了顿饭。
周杰不知道这房间有没有监听器，所以尽管心中对之前郑耀先的那句相似的接头暗语很是好奇，但为了安全起见，他没有问出口。
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造就郑耀先暴露的话那周杰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可郑耀先会是自己的上线吗？
周杰无法确定。
他们是两条不同的线。
为了潜伏特工的安全，每一条单独线都是不允许横竖联系的，这也是为了防止一条被攻破从而牵连到其它线。
也正因为这样，也许有时你以为的敌人其实他就是你的同志，所以潜伏特工要有自己的判断，要对某一个人下手时一般都要请示上级，等待确认。
当然，情况紧急下就另说！
这就体谅一名特工的自我甄别能力了。
饭后。
郑耀先站了起来拿出自己的手表说道：“今天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你的，这块表送你了。”
“算是你毕业的礼物~”
周杰也没有客气，接了过来后敬了一军礼道：“谢谢六哥。”
郑耀先看着周杰郑重地说道：“你很优秀，但特工这条路不好走，在离开前我最后给你一个句告诫。”
“记住，一名优秀的特工的生存根基就是不畏死，唯一的生存法则就是谁也别信，除了你自己~”
“去吧~”
周杰看着郑耀先随后深深鞠了一躬，随后毅然地转身离去。
“我用你送的手表记录着这世间的美好！”
闻言。
郑耀先忍不住微微一颤。
难道他就是曾墨怡所说的代号为‘空气’的同志？
这是巧合还是他在提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