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到了,你可以走了。”陈若河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傅文远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我说完了,可你还没有告诉我,张宗为的下落呢?”傅文远问。
“我何时说过,要告诉你张宗为的下落。”陈若河冷静道。
糟了!
中计了。
傅文远心一沉,“我以为…...”
“那只是你以为。”陈若河打断傅文远的话说道。
“可你也是这个国家的一份子,你也应该为这个国家尽一份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告诉我,张宗为的下落。”傅文远激动道。
“你讲的这些道理,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你就用这个来当借口来说服我?”
“未免有些太儿戏了吧 !”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难道我还要你来教我做事?”陈若河一言至怒,独具压迫性的嗓音,锋利的像一把刀,直接抵进傅文远的喉咙,他的喉结仿佛在这一刻颤抖。
这种杀气,压迫得他喘不过起来。
傅文远在这一刻,大气不敢喘。
浑身冷颤。
神经紧绷。
他第一次吃闭门羹,被人压得话都说不出。
“如果不服,可以来杀我。”陈若河冷冷抛下这句话。
打烊!
风水铺瞬间关门。
傅文远被迫离店。
离开店铺的那一刻,傅文远内心五味杂陈,他不时回头望了望那间神秘的风水铺,他到底是谁?
纵横官场近三十余年,居然栽在了一个二十岁的少年手里。
傅文远面对陈若河毫无办法,他只能选择无奈的先离开风水铺,回到山顶别墅再做打算。
——
三清山。
三清观正殿内。
玄诚子经过一夜的打坐疗伤,身体已经无大碍。
柳少云带着一批弟子从观外赶回来,似乎打探到什么消息。
进入道观正殿。
“禀师父,经过我和师兄弟们一天一夜的搜捕打探,我们查到有关张宗为的下落。”柳少云禀告道。
“说。”玄诚子示意。
“师父,我们打探到张宗为前三日的晚上,去过滨海市盘龙区江海路的一家风水铺,找过那间风水铺的老板。”柳少云回道。
“张宗为去找一家风水铺老板做什么?”玄诚子疑神道。
“这个暂时还没查出来。”柳少云回。
“张宗为杀害我三清观三名弟子,这笔血债必须血偿,一定要找到张宗为的下落,将他捉回道观就地正法。”玄诚子开口道:“既然那家风水铺老板与张宗为有来往,你明日带人去风水铺一趟,查查那老板的底,如果他与张宗为有所勾结,便将他先捉回观中,细细审问。”
“是。”柳少云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