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 > 穿越言情 > 喂,你再逃 > 第47章 事故

第47章 事故(1 / 1)

?方澜澜在我身旁坐下,我看了她一眼,而她刚好也在看我。我看到她眼里不加掩饰的恨意和嫌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坦率直白。她这□□裸的恨意,让我如坐针毡,极为愧疚不安,我不敢再看她一眼。我感觉到她那一眼的恨意,很深,很深,深得就像他对言毓的爱。

爱之深,恨之切。

无缘无故,我突然就想起了她给我避孕药的事情。虽然当时她是说随便我吃不吃,只是她能拿给我,便是希望我吃。或许从那时起,她已经开始恨我,到现在,已经到了恨入骨髓的地步了。

从前我对她并无多大的介怀,因为觉得她坦率大方,性格爽朗,很讨喜,只是现在,我发现我无法不介怀。因为一年多以来,我们两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因为一个男人,两人之间,早就有种很微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一直低着头,突然身旁的方澜澜和秋姐都站起来了。

“爷爷,你怎么来了?”

一听到这话,我条件反射地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只是我却看到那位爷爷侧身,背对着我。

“方管家。”秋姐喊他作方管家,想想这一大家子的关系,也是够凌乱了,此刻我根本无心思去理会言毓背后的家族史。

老爷子背挺得直直的,突然厉声喝道:“怎么这种人也在这里?啊秋!”

“方管……”

没等秋姐继续说下去,老爷子又喝了一声:“阿建。”

“是,方管家。”那个跟在老爷子身后的阿建,转身对我做出了个,十分孔武有力的请的手势,随着他的手势,有一股风疾速扫过我的脸:“易小姐,这边请。”

我都快被那股风吓傻了,纵使我万分担心言毓,也不敢再在此地逗留半刻,只得随着那个阿建离去。阿建把我‘送’到楼梯那里,我装作要走的样子,等他回去了,隔了一段时间,我再偷偷的跑回长廊的拐角处,等待言毓手术出来。

我在拐角处,时不时地偷瞄,看见老爷子坐在凳子上,双手拄着拐杖,远远望去,虽看不见神情,但还是感觉到他的怒气,因为秋姐像犯了大错一样,站在他面前,低着头,说话很小声,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突然看见老爷子手提起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哒’的一声,震耳欲聋,然后就又听到老爷子怒喝一声:“简直胡闹!”

我吓得猛地收回身子,整个人瘫靠在墙上,双手覆盖在胸前,大气都不敢喘,只觉得泪水禁不住地往外涌,我拼命咬住唇,仰起头,眨着眼睛,想要化去泪水,心里不停地默念:没事的,没事的。

我没再敢偷看,一心只求言毓平安无事,要是能毫发无伤就最好不过了,但这只是奢望罢了。

我反复地跺着脚,感觉等待手术结束的人,比躺在病床上的人更难受万倍。病人好歹都是麻醉后才进行手术,特别我这个罪魁祸首就加倍痛苦,简直像是清醒地泡在油锅里,滋滋地炸一样,每过一分钟都是世上最痛苦的煎熬。

我不停地埋怨自己,可是又忍不住去想,怎么会这样子?既然他怕水怕成这个样子,为何他还要修建泳池?可是他说过,我想游泳,就在那泳池游。我拼命地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因为这样。肯定他是想像今天这样,陷害我,只要看我害怕、痛苦的样子,他就会高兴,一定是这样。只是我心里有个地方,又在隐隐发痛。我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流。

大概半小时后,言毓就被推出来了。我以为还会煎熬上两三个小时,可是才半小时他就出来了,我猜想他的情况,应该并不是我想的那么坏!见他被推出来,刚才那个为什么建泳池的问题,暂时被我搁到一边,只觉得刚才勒在脖子上的那跟绳子,终于松了。

见他们走过来,我赶紧藏到左边的回廊那里,却是看见护士推着言毓的病床,往电梯里去,秋姐他们全都跟过去了。等电梯堪堪合上后,我跑到电梯前,看到小小的屏幕显示亮红色8字,原来上了8楼。可是我才走开,不经意回头,却发现小屏幕又显示9、11、13,电梯才开始往下走。

天意弄人!

我心慌意乱,傻傻地准备一间间地去找,坐电梯到8楼后,有一瞬间晃过神来,才想到其实可以去护士站那里问。

很快我就问到,言毓住十三楼的3号贵宾病房。

只是他们都在里面,我只能又一个人焦急地在外游荡。

夜里的医院,就算灯有多明亮都好,总给人一种阴阴森森的诡异之感。特别是十三楼,都是贵宾病房,比一般楼层都要幽静。很久都不见一个人影,那种消毒水混着药水的病殃殃味道,弥漫飘散,让人更加胆寒。

我等了又等,脚站得有些发麻,湿冷的里衣早已被我的身体熨干熨热,吸了湿气加上没有吃晚饭,我整个人都晕晃晕晃的。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十一点四十六分的时候,终于偷看到有人出来了。竟然是老爷子,他后面跟着一群人。

我小心藏好,过了一会,才又偷瞄了一眼,只见方澜澜和秋姐一起挥别了老爷子。老爷子都要回去了,言毓应该没大碍了吧。

秋姐留下来照顾言毓,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实方澜澜要留下来,也再正常不过了。我想方澜澜不会欢迎我去看言毓的,只是她一直这样守着,难道我就一直不去看他一眼?我饿着肚子,等到现在,并不是要等来这样的结果。

虽说我最近跟言毓的关系,就像冰箱里急冻的冰块,又冰寒又僵硬。还有他落水,究竟是我害他的,还是他自己自导自演的,此刻似乎都变得不太重要。

直到现在,我脑里还是他从水里被抬上池边时,脸色发紫,嘴唇泛黑的吓人模样。就算是方澜澜,或者秋姐也会赶我出来,都没关系,我只要看一眼,看见他脸色如常就好。虽然我知道,老爷子都能放心回去了,言毓应该是没事了,可我还是想看他一眼,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好像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整个人像似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控制着一样。

我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坐在床边的方澜澜闻声望了过来,言毓安静地躺在床上,似乎是昏睡中,床边我看见方澜澜的手还握着言毓的手,我极力忽略这个画面。

见来人是我,方澜澜皱起了眉,我低头,回身关上门。秋姐坐在离床边稍远的一张凳子上,她向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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