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喜欢这美妙的景象吗？”他没有回答夜月，问了一个其他的问题。
“你回答我，你是谁？”夜月没有放弃，继续追问道。
“砰！”夜月面前的黑暗轰然破碎，那片美丽的土地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但夜月发现了不同，他在这片大地上看见了矫健的精灵，强壮的兽人，狡诈的地精，等等等等。
还有人类。
夜月的目光仿佛可以无限延伸，夜月清楚地知道这是地界。
看着面前其乐融融，安宁祥和的一片大陆，夜月渐渐沉醉其中了。
“我爱世，我憎世，我是神，我憎神。”低沉的讲述突然从大地中传出，这片充满生机的大地渐渐地涌起了黑色的迷雾。
“永远的罪责，永恒的灵魂。”他继续说道，黑色的光芒便开始从每一团雾气中射出，你不知道那是射出的光芒，还是将光芒吸去了。
“死亡的生命，生命的死亡。”
忽然，地界的每一寸空间都变得像水晶一样的质感，夜月看着仿佛封在水晶里的生命惊慌失措，他们嘶吼，咆哮，疯狂。
“我为世界，世界为我，我生世界，世界生我。”
“喀拉喀拉……”夜月伸出手去触碰面前陡然出现的裂痕，却没有任何触感。
夜月看着无数生命分崩离析，变成碎块，看着山川崩塌，河水粉碎。
夜月心中不禁一阵愤怒，但他却无能为力。
“我是死亡，死亡是我，我是生命，生命是我。”
“轰！”巨大的轰鸣声陡然响起，夜月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人用巨槌重重的擂了一下，晕了过去。
“对于你来说，你所知道的永远不是全部。”
“啪！”刺眼的射灯突然打开，夜月猛然惊醒了起来。
“先生，你需要做出你的决断。”一个面容混沌的人缓缓浮现，从声音上也无法分辨出是男是女。
突然，夜月的面前扭曲了，一切仿佛都到了那个时间。
“这里……”夜月伸了伸手，他看见的是手上沉重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仿佛在疯狂地嘲笑着夜月。
雄伟的帝国大议会就在不远处的浓雾中时隐时现，刺耳的警哨声也不绝于耳。
“如果这样……”夜月缓缓低头，果然看见了一个人，一个他熟悉无比的人。
“砰！”夜月不再多言，用力扣动了扳机，火药将那个女孩的头颅炸的粉碎。
光影扭曲，周围的场景猛然一变，浓重的海腥味让夜月不禁一激灵。
夜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婴儿，又看了看桥头处的追兵，心中冷笑一声，将婴儿丢了出去。
“轰！”婴儿身上的炸弹轰然爆炸，那孩子身上的血肉与追兵一起粉碎了。
“不！不！孩子！”刺耳的尖叫将夜月从迷茫中惊醒，夜月看着周围污浊的空气与轰鸣的汽笛声，终于找到了那说话的女人。
“砰！”还没等她说完，夜月就用力的将她的心脏打成了粉末。
“你在让我做一次这些选择，我还是会这样。”夜月冷笑道，“那么，这个结果你很满意？”
“当然满意先生。”周围的一切都定格了下了，无面人又缓缓出现在了夜月眼前，“所以，我明白你的心性了。”
“那你就去死吧！”夜月猛然举起手中的枪，对着无面人的头狠狠地扣下了扳机。
“砰！”夜月仿佛听见了镜子破碎的声音，也仿佛听见了自己灵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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