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
闻到那股淡淡的尿骚味，江夜和阿狸同时一怔。
老虎和狐狸本身就是嗅觉非常敏锐的动物，更何况是他们这种级别的凶兽，感觉要更强烈一些，甚至感到有些头晕。
“呱~~~”
魔蛙塔姆倒是异常兴奋的呱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
感觉到自己身下一凉的程心若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她恨不得闭上眼睛，就再也见不到光明。
她从未想过出身高贵，冰清玉洁的她，居然会有如此羞耻的时刻。
当着敌人的面，被吓尿了......
这简直就是她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那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和羞耻感不停的冲击着她的神经。
“呜呜呜呜呜......”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晶莹剔透的泪珠源源不断从眼眶中滚落。
自她记事以来，性格冷淡的她就从未哭过。
但是，被江夜勒断筋骨的时候，她忍受不住那股剧痛，哭了第一次。
没想到，间隔不到几个小时。
她居然又一次哭了出来。
而且，是越哭越响。
“呜呜呜呜！！！！！”
程心若像是要把这二十年来积攒的眼泪都哭出来，哭的撕心裂肺。
要是不知道的吃瓜群众看到这一幕，恐怕会以为她是被哪个始乱终弃的渣男伤透了心。
“差不多了......”
见此一幕，江夜毫无波澜的看向身边的阿狸，低声道：“现在应该是她精神最松懈的时候！”
“交给我吧！”
阿狸点点头，嘴巴微微张开，再一次凝聚起白森森的火焰，缓缓飘向程心若的脑袋。
果不其然。
“啊...呜..｀ 々.”
伴随着一阵痛哭声，白色火焰逐渐融入了程心若的脑海中。
“畜...畜生...你重伤了我的父亲，我绝对饶不了你！！！”
痛哭的程心若睁开了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江夜，嘶声大吼，“就算你支配了我的灵魂，我也饶不了你！！！”
出身高贵的她，骂人的字典里很是贫瘠，畜生两个字已经是她能想得到最恶毒的词了。
可惜，这对江夜来说毫无伤杀力。
“重伤了你的父亲......”
江夜凌厉的虎眸微微一缩，原来这小姑娘想杀他，还有私仇在里面。
他还以为对方是为了人族大义来制裁他的。
至于她的父亲是谁，江夜就不太清楚了。
毕竟，他没有针对性的对付过哪个人类。
或者说，还没有哪个人类，能值得他亲自出手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