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
看到视频中差点被电得失禁的妹妹，程心若情不自禁的痛呼一声，仿佛那些电弧是电在了她的身上。
“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啊！！他们怎么敢这么做！！！”
因为太过愤怒，程心若的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她却毫无察觉，清冷的眸子中渗出一缕缕血丝。
眨眼之间，她的双眸就已变得血红一片，远远望去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之前还心存希望，人类高层不会因为自己而迁怒妹妹。
这个视频，就像是一盆冰水，将她心中仅剩的一点希望，全部浇灭。
她，太小瞧人性了。
“我跟妹妹觉醒为异能者后...明明立下过不少功劳...”
浑身颤抖的程心若自言自语般的冷笑起来，“北部边境，有凶兽连屠十镇，是我连夜赶过去镇杀！”
“云省的十万大山中涌出万千毒虫侵袭城镇，是我二十一个小时没合眼，从万千虫群找到了虫王，将其击杀！”
“天山之下，有雪兽围城，是我三十六个小时 没睡觉，直赴天山！”
“原来我做的这些都毫无意义......”
轻声自语的程心若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
下一瞬。
“抹去我的存在没关系，可是...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妹妹...”
她骤然睁开了双眼，血红色的眸子变得有些空洞，不含一丝感情，眼眸深处，是化不开的阴霾，“饶不了你们...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对！就是这个表情！太棒了！”
江夜忍不住伸出满是肉刺的舌头，凌厉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玩味之色。
他等了这么久，不就是想看到这个表情吗！
程心若，要黑化了！！！！！
......
啪嗒！
一声轻响。
程心若跪在了江夜身前，声音微颤道：“求虎王给我一次出山的机会！”
“哦？你想出山，意欲何为？”
江夜眼神玩味的打量着程心若。
“报仇！！！”
程心若声音低沉道，“这不正是虎王所希望看到的吗......”
冰雪聪明的她，即便是在极度愤怒的状态下，也能猜到江夜将这个视频给她看的用意——让她对人类再开杀戒！
可惜，这是一个阳谋。
她就算知道了江夜的用意，也只能义无反顾的跳进去。
因为，妹妹是她最后的底线！
就算践踏她的尊严，就算出卖她的灵魂，就算献上她的心脏。
她也一定要报仇！
“你曾说，让我活着，是因为我的空间之力......”
程心若微微抬起了头，血红色的双眸直视着那双凌厉的虎眸，沉声道：“从此刻开始，我的能力将为虎王所用，我只求能给妹妹报仇！”
“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