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对我哥最好了,她不会坐视我哥被冤枉的!”
知道了真相的何雨水轻松了不少。
“天真。”
林歌冷笑一声。
执迷不悟。
何雨水活该被打脸。
不吃点苦头永远不会长记性……
寡妇这时也是满脸惊慌。
秦淮茹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焦急。
傻柱要是不在食堂做厨子了,那以后她一大家子的吃喝都会成为大问题。
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立即哀求看向大院一把手易大爷。
易钟海收到信号。
“好了,别扯那么远。傻柱,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
看到的是两道泪汪汪的哀求眼神。
似乎在说棒梗还是个孩子。
别让孩子年纪这么小,就背上了小偷的骂名。
也别让自己家再背上什么负担……
何雨柱心软。
“好吧,就算是我!”
模棱两可的答案不好定罪。
阎阜贵训斥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要在前面加修饰词。”
“是!”
任谁也听得出。
何雨柱这话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刘海忠也不放过。
“是什么,一字一句说清楚。”
“是!”
“我!”
“偷!”
“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一眼。
都松了口气。
刘海忠却很激动:“大伙儿都听见了吧?我们院里出贼了,出大贼了,大家说说该怎么办吧。”
经过林歌连连提点两次。
这一刻,何雨水也听出了刘海忠话语里的赶尽杀绝之意。
“怎么办?”
“你帮帮我哥!”
她急得一把抓住身边林歌的手。
恳切哀求。
林歌把目光移向秦淮茹家,顺着房门看见棒梗三兄妹在伏案做家庭作业。
突然微微蹙眉。
旋即舒展。
一双阴阳眼。
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林歌轻轻挣脱了何雨水的小手,远远地劝了何雨柱几句。
“人心可欺,鸡心何甘?”
“傻柱,你不要撒谎。”
“滥好人做不得。”
“即使是好心,如果欺了天,也照样会惹下无名灾祸的。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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