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整个四合院都沸腾起来。
三人和聋老太太到了院中。
就见棒梗扑入寡妇秦淮茹怀里。
像驴一样昂昂昂哭起来。
也不是他不想正常哭,而是是不是从嘴里吐出一把鸡毛,根本就无法正常发出声音。
能有个哭样。
已经是尽了最大努力的结果。
他已经说不清楚话了。
大家都把目光,看向身后扶着一辆自行车的漂亮女老师。
刚才那番话正是她说的。
“冉老师。”
“我们家棒梗到底怎么了?”
“校医说没法治是什么意思啊?”
“呃!”
秦淮茹哭着问冉秋叶,怀里的棒梗又打了个嗝,吐出一大把鲜活的鸡毛。
尖锐处还把他的嘴巴扎出血了。
看起来,很恐怖的样子。
这些鸡毛还止不住。
也吐不完。
棒梗是直翻白眼,估计已经折磨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唉。”
冉秋叶长叹了口气。
“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
“只是在上课的时候,棒梗当场口吐鸡毛,同学们还以为他在家里学会了什么魔术呢,都鼓掌叫起好来。”
“我还批评他扰乱课堂秩序。”
“接下来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他嘴巴都扎出血了,还停不下来。”
“我赶紧送他去校医院。”
“这种情况,老校医说他从医几十年也没有见过。想治,也无从下手。棒梗听到治不了就吓得跑回来了……”
“家长这边能不能提供些线索?”
秦淮茹气得。
狠狠抽了棒梗一嘴巴。
这巴掌甩下去,又一大把的鸡毛从棒梗嘴里喷出来。
洋洋洒洒,像塞北的雪。
“你倒是快说啊。”
“你是不是又惹下什么祸了?”
棒梗委屈得直摇头。
他早上被蚯蚓熏得呕吐,又被毛毛虫弄得浑身痒痒,起疱疹,好不容易活着到了学校,又立即当场口吐鸡毛。
安排得满满的。
哪里还有闲工夫惹祸?
“冉老师。”
“你是老师,有文化,懂科学,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求你救救棒梗!”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
自己那个唯一的嫡亲孙子。
都快被鸡毛折磨死了。
赶紧下跪,向冉秋叶老师求救。
“您老可别这样。”
冉秋叶赶紧去扶贾张氏。
“这……”
“这事我也是从来没遇到过,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救呢。赶紧送到大医院去检查一下吧,或许开刀动手术,把他肚子里的鸡毛取出来就好了。”
何雨水悄悄问林歌。
“这样行吗?”
“鸡怒未平,当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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