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种让人十万千个汗毛孔舒张的美妙体感。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
阎阜贵摇头晃脑念起了课文。
“哼。”
“小神棍还挺会享受的。”
娄晓娥也忍不住惊叹。
三年前，她跟着父母来过后大院。
那个时候的后大院，可没有现在这种世外桃源的美妙。
独辟了一块菜地。
种着时令蔬菜。
屋门口的水泥地面一尘不染。
贾张氏。
秦淮茹一家子。
在那里跪地，磕头，也一点都不会让人产生弱者被欺负的打抱不平。
反而有种仪式感。
像是去寺庙道观烧香拜佛的虔诚。
每个人都晃了晃脑袋。
似乎想要把这种想法排出脑外。
但是这种感觉就是根深蒂固。
完美契合在每个人的视野和脑海。
无法更改。
“天啊，我好想被洗脑了。”
冉秋叶手抚额头。
“我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有时候和爸爸妈妈经过教堂，那些教徒都在牧师神父的说教下，会虔诚得跟一只被献祭的羔羊。”
“那种场面跟现在实在太像了。”
“只不过那些是言语洗脑。”
“这里是环境洗脑。”
娄晓娥身为前资本家的女儿，自然也是有些见识的。
对冉秋叶的话深以为然。
与此同时。
两人都对林歌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吱呀！
房门缓缓打开。
林歌也没有想象中的不好说话。
只是流露淡淡微笑。
这个让娄晓娥很讨厌的表情：年纪轻轻却仿佛看清了世间百态。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好好流露真情实感？
何雨水却认为这表情和林歌适配。
高人形象。
冉秋叶更像是在看戏。
她坚信，自己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讲科学的老师！
看戏。
是为了揭穿这个神棍的小把戏！
林歌语气平淡。
侃侃而谈。
“天地有道，万物亦复如是。”
“鸡被喂养大。”
“然后被主人吃掉，又或者交易后背被吃掉，都是一种自然平衡之道。”
“人们付出了相应的东西。”
“就能吃这只鸡。”
“但是如果这只鸡是被偷的，然后又被杀，被烤熟，被吃，那就打破了自然平衡之道。”
“可以理解为这只鸡死于非命。”
“死于非命，心必不甘。”
（没有鲜花评分不开心，你们要打破自然平衡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