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君吾坐于石桌之前冷眼看着眼前跪伏的众人。
“这就是所谓的江湖人士?笑话。”
“大...”不等众人说话,眨眼功夫,数十人就消散在这天地间。
“有够无趣的,嗯?小子你过来。”古君吾起身,拿起福伯手中的茶杯,唤杨飞羽前来。
“嗯,透明无味,可延续加深内伤,还带点小毒,日久必暴毙。”古君吾一抹茶杯,在手中揉搓,片刻一粒粒白金粉末从指尖流出。
不等二人反应,福伯飞身退后,再抬头已离古君吾百米之远。
“福伯,我待你不薄。”杨飞羽脸色暗的吓人,福伯伴他身旁这么多年,居然会有这种事发生。
“哼,古君吾,坏了主上的事,天云没人保得住你!”福伯不曾理会杨飞羽,而是冲着古君吾威胁道。
“哦?能不能走得了还是问题,大话已经先开始说了?”古君吾讥讽的看着眼前的福伯。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那奇艺功法只能....”话未说完,福伯的四肢皆已化作虚无消散空中。
“怎么可能,你。”顾不上痛苦,只剩躯体的福伯倒在地上,眼中被恐惧充满。
“啊啊啊啊啊!”古君吾一手按在福伯的额头,搜魂的痛苦让福伯在昏迷和疼痛之间不断徘徊。
“嗯,太子的人,有意思了,他要你命作甚。”一炷香过后,古君吾收回放在福伯额头上的手,重新躺回太师椅。
“先生是在说我大哥?”
“不然是我哥?也不知道这一国太子这么盯着你做什么。”古君吾拿起一旁的纸扇轻摆,不紧不慢的说着。
“帝命。”一阵寂静过后,杨飞羽吐出两个字。
“帝命?”
“三年前,我的成人礼上,来了一个人,此人自称来自千机阁,说我有成帝之相。”杨飞羽回忆起三年前,是他永世无法忘记的景象。
那一年是杨飞羽的成年礼,举宴之时有一老者讨要一碗酒水,皇都数万将士都没拦住他一人,哪怕是他父王出手,也是被揪着龙袍按在地上,好在那老者只是来喝一碗酒便转身离开,离开之前曾当朝廷所有人的面说杨飞羽有成帝之命,将来会有贵人相助。
“千机阁,三年之前,看来是来寻我那具道身的,可天机阁为何会下凡。”古君吾心中想着,一旁的杨飞羽继续说道。
“从那之后,大哥和二哥就对我有所监视了,可是没想到,居然连福伯也.....”说到此,杨飞羽的五指已深陷石桌,只留下五道血痕。
“没有自己的势力,一人难独当一面。”古君吾一语道破,在王权世家,一个人的力量,微乎其微。
“我也知是如此,现如今京城都是我大哥他们的眼线,难以发展出我自己的势力。”
“这点就有我来解决,群雄并起,你身后总不能默默无名。”古君吾笑道。
“我能从一个庶子走到现在,凭借的就是这不畏之心,我意剑指天下,天下无人不识君,便叫天下楼,先生觉得如何?”以庶子之身与储君争权,此等气魄足以为杨飞羽支起一片天。
“天下楼?再问你一遍,你眼中,何为天下!”古君吾已许久没感受到如此激情,也是来了兴趣。
“莽莽众生是天下,仙神并起也是天下,目之所及皆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