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全部死于弩箭,发现的位置另一处甬道,应该是触发机关被射伤后,中毒而死的。”张宇又掏出几张现场照片,应该是发现尸体拍摄的,各个角度都有:“他们的随身物品中,除了手电筒、自制猎枪、炸药和压缩食品外,还发现了一本《听说我是盗墓贼》的。”
梅谦盯着照片中那染血的籍看了半晌,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还、还真有头铁的,拿了本就敢去盗墓啊。
正感叹着,又听张宇继续道:“而经过我们调查,他之前因为盗窃被捕,判了一个月,看守所服刑期间曾与你同一监室住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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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认为此期间,我能向他漏过夏都古墓的底?”梅谦皱眉将照片一甩,气哼哼道:“说实话,当我都不知道夏都古墓怎么进,会怂恿别人去盗墓?看守所不是有监控吗?还不止一个,你们查呗。”
他这态度,张宇摸了摸鼻子,也不好说什么了。
倒是一旁做记的乔木抬头,力平和的语气道:“我们没说你诱导别人作桉,这次主要想了解下,羁押期间,都与谁聊过夏都古墓的事,他们知道少?”
梅谦不乐意了,那他满脑子都琢磨着怎么打官司,自己会被判几年,与同监室的人交流是不,哪有功夫管什么夏都古墓啊。
想到此,他就想撵人。
还是张宇打了圆场:“能是碰巧也说不定,我们这也是正常调查。麻烦你回忆一下,闲聊的候,有没有能不小心说漏了嘴,当场的还有谁?”
“行吧!”梅谦看了张宇一眼,也就今天心情不错,他重躺回床上,薯片也不吃了,努力去回想看守所中发生的事,还真让他想了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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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狱警锁门走人,梅谦拖着脚镣走进监室,将手里的盆一放,就大铺的最外侧铺了褥子。
当他走进的候,自然就吸引了全监室的目光。
管他戴的脚镣不重,这般装,一看就是重大桉件的嫌疑人。
看守所嘛,戴手铐重镣的杀人犯都不算罕见。
这么从澹定,又熟门熟路的,真就没见过。
自然引其他人的好奇。
“我啊!”梅谦很麻利的将所有东西放好,嘴里随口回答:“正当防卫,他们偏说我故意杀人。”
整个房间安静了那么一瞬,接着有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端了杯开水过,递到梅谦手上,还有人客气地将他的褥子直接拉到了最中间、也是最舒服的位置。
“大哥,说说呗,啥情况。”
“有个女记者想杀我,被我不小心捏碎了脖子。”梅谦也不客气,接过就喝了一口。
话说,这也算经验教训了,这种地方,就不能“谦虚”。
“那这事不好说了。”有位貌似很有经验的戴眼镜老头,摇头晃脑地说道:“既然他们判断你故意杀人,肯定是有些证据的。难道你……”他朝梅谦探了探身子:“你做了什么?”
话音一落,角落里传出几道猥琐的笑声。
梅谦干咳了声:“并不是,我肯定是正当防卫,那女人揣着枪呢!就是……”他顿了顿,才又道:“我当太害怕了,没听警察的警告,脑子一热,就把她掐死了!”
此言一出,监室中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后很长间,都没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