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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 他是货真价实的男子……(2 / 2)

兴许这样也好,总归让自己徘徊不定的心境定了下来,不用再去挣扎在阮妤不知真相的泥沼中。

阮妤被问住了,她并未思考过这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也没有可思考的余地,此去山水城是为了什么她自是不会忘,而这一切都是能有容澈的帮助。

“我只是,很难适应。”阮妤踌躇半晌才开了口,仍是没有看向容澈,但脑子里已然无法将他和记忆中那个清冷的美人结合在一起了。

还未再开口多说什么,屋外传来脚步声,屋主夫人似是做好了晚膳,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小兄弟,可处理妥当了,我做了些家常小菜,不嫌弃的话,和你家娘子一同来用晚膳吧。”

容澈深深地看了一眼阮妤,朝着门外应下一声:“多谢,这就来。”

门外屋主夫人先行离去,容澈微不可闻叹了口气,转身正要去开门,阮妤突然上前两步拉住了容澈的衣角,咬了咬牙才生涩地开了口:“给我些时间适应可好?”

容澈身子一顿,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回过身来看向阮妤,这副紧张又拘谨的模样,哪还有之前放开怀和他亲密的半分样子,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笑道:“妤儿,此事我之后再同你细细解释可好?”

阮妤皱眉,怎发觉了容澈的男子身份后,她俩之间一下就变成了容澈把她看作弱女子了,伸手将头上的手掌拍掉,阮妤撇了撇嘴道:“那便要你好生解释!”

哪知,这话倒是没唬住容澈,反倒让他笑意更深了,看着阮妤气呼呼的模样,忽然微微曲身凑近她耳边,低沉的嗓音让人霎时酥了骨:“那今夜在床榻上,便细细与你说来。”

床榻上!

阮妤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在外扮演夫妻,若是今夜在此留宿,便只会给他们一间房,让他们睡一张床。

阮妤张嘴就想说点什么,容澈却带着笑意转身径直开门走出了房间。

不过是逗逗这个小傻子,既已袒露了身份,又怎可再占她半分便宜,瞧她惊慌的样,兴许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女城主,这副可爱的模样也只有他一人能瞧见了。

不再逗弄阮妤,容澈先一步绕至了另一间屋子,进屋便瞧见夫妻俩准备了丰盛的饭菜。

聊表谢意,阮妤后一步进了屋,思绪仍在混乱之中,突然得知容澈的真实身份,阮妤只觉一阵晴天霹雳,要如何与他继续相处下去,让阮妤毫无头绪。

“我们夫妻俩在这山头住了也有十来年了,那洞窟是前几年发现的,倒是帮我们抓了不少野食,那洞口小,大点的动物掉进去钻不出来,这就给在里头关上了。”

饭桌上,男人提到那个洞窟,说罢又看向容澈问道:“小兄弟,背后的伤怎么样了,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年轻人身子骨就是硬朗,这要是我啊,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都起不来。”

容澈抿了抿嘴,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阮妤,嘴角一扬轻声道:“她没事就行,我这点伤不碍事。”

女人一听,连忙道:“你看看人家小伙子,年纪轻轻就这么疼媳妇!小伙子可真是勇敢,小姑娘好福气啊。”

阮妤嘴角抽了抽,容澈像是会故意说这种话邀功之人吗,总觉得容澈这话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一般,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不由得想到容澈后背的新伤旧伤。

的确是护着她,让她毫发无伤了,那时候摔下去的角度,应是她先着地,但仍能清楚记得当时手被大力拉扯的瞬间,容澈的身子便与她迅速调换了位置。

男人瞪了自家媳妇一眼,见阮妤头都快埋到饭碗里去了,连忙打住了女人还想再说点什么的冲动:“你这女人,人小姑娘应是刚成亲不久吧,把人都羞得抬不起头了,少说两句。”

阮妤拿着碗的手一顿,她哪有害羞,张了张嘴正要解释什么,眼前的饭碗中出现一双夹着五花肉的筷子,五花肉放到碗中,便听见容澈带着柔意的声音:“多吃点。”

女人眨了眨眼,仍是止不住话匣,虽然放低了音量,但几人就坐在一张桌上,怎能听不见:“这不是羡慕人家小两口吗,啧啧啧,你看看人家,还给媳妇夹菜,结婚这么多年,你啥时候这般体贴过我。”

“胡说什么呢!一把年纪,害不害臊!”

两人的低语让阮妤的脸颊久未褪去温度,视线瞥到坐在一旁的小女孩,只见小女孩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正懵懂地看着她,发现阮妤朝她投来视线,小女孩咽下嘴里的一口饭小声问道:“姐姐,我长大了,是不是就能嫁给像哥哥这样的夫君了,我爹老是惹娘生气,我喜欢哥哥这样会疼人的。”

“咳咳!”阮妤被这番话呛个正着,连忙别过头止不住咳嗽起来。

“你这孩子,你这么小你懂什么!”

“哎哟,姑娘没事吧,要不喝点水。”

一桌人手忙脚乱,童言无忌,听在每个人耳里都是另一层不一样的意思。

吃过饭,天色也不早了,屋外的雨似乎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阮妤沐浴后便在屋子外的走廊上磨磨蹭蹭的,实在不想在如此气氛下进屋面对容澈。

抬眼看着房檐不断滴落的水滴,阮妤只觉心中无限惆怅。

像是突然之间失去了一个重要的朋友,又像是突然之间撕开了迷雾的网,而她身处这泥沼中,不知要怎样让自己爬出来。

身后忽的一声响,阮妤一惊险些从台阶上跌下去,猛然回头,便见容澈仅着单衣倚靠在门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像是看透了她一直站在屋外消磨时间,但却又一言不发。

独属于男性的刚毅面容,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些许肌肤,一眼便能看见的平坦,全然无需像她一样,还要用上令人窒息的裹胸布。

他是货真价实的男子。

阮妤垂下眼帘,被如此直截了当戳破举动,尴尬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别开脸无法直视容澈那灼热的目光,硬着头皮抬腿跨进了房门。

一进门,阮妤愣了一下。

只见屋内床榻前的空地上铺上了一床棉被,不怎么厚实,在屋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身后传来关门的声响,随即便听见了容澈淡淡的嗓音:“明日还要赶路,早些歇息。”

阮妤抿了抿嘴唇,便见容澈自然而然躺入了铺在地上的床铺中,屋内的烛火摇摇欲坠,晃得视线忽明忽暗。

几欲张嘴,阮妤仍是未能开口,默默走到一旁熄灭了烛火,一阵窸窸窣窣后,平躺在了床铺中。

屋内静谧无声,仍是像之前一般,两道平缓的呼吸声交替而出,平静又和谐。

却不知阮妤心中一片杂乱,睁着眼在黑暗中看着房梁,怎么也无法入睡。

“之前不曾知道你是女子。”忽的一道暗哑的嗓音从床榻下传来。

阮妤心头一颤,容澈低哑的声音在黑暗中轻挠着她的耳尖。

还未开口,又闻容澈道:“即使后来知道了,我也无法向你道出真相。”

阮妤自是知道容澈身为男子却要扮成女子的缘由,他和她一样,都有着身不由己的苦衷,她并非责怪容澈的隐瞒,却也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容澈幽深的眼眸在黑暗中却闪着一抹光亮,他侧头看向床榻上阮妤的身影,如果可以,他怎会不想将她拥入怀中,怎会不想同她一同前往将来。

可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前方的路究竟是通往顶端还是跌落深渊,阮妤没有理由一定要陪他淌这趟浑水,而他卑劣的算计,已是将阮妤拉着一同朝着山水城前去了,若是阮妤知晓这其中的缘由,便更是无法再接受他了。

他的人生本就已是一团糟了,肮脏晦暗,野蛮而又阴狠,又如何去奢望其他的,他只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是阮妤不是他想用手段得到的人。

如若有一日,他真的站在顶端了,他才会有勇气,真正的拥有她吧。

还不知不久后的自己会将自己这番心里话狠狠踩在地上,容澈深吸一口气,艰难地道出:“山水城一事后,我便会离开,至此你便可当做无事发生了。”

阮妤一惊,身子骤然紧绷,压住了自己想要起身的冲动,怔愣半晌才生涩地开口:“你要离开?去哪里?”

无事发生?

如何能当做无事发生,她和容澈所经历的事情,他们曾在一起的回忆,阮妤不明白容澈这话是什么意思,紧张地发问后,却迟迟未得到回答。

屋内悄然无事,阮妤僵硬地躺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侧头看向容澈,却见容澈正朝她看来。

“你那话究竟是何意,你要去往何处,你嫁入北城,又是如此身份,你这是要离开去哪里?”一连串的发问,在问完后阮妤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瞪大眼看着容澈,不知自己心中的焦虑从何而来,容澈的离开应是会让她松一口气,她又何必去在意他要去往哪里。

若容澈是女子,他们便是相处融洽的姐妹,但容澈是男子,难不成他们还能是真正的夫妻不成。

阮妤心中思索不出自己的答案来,却仍是执着地想要知道容澈的答案。

躺在地上的容澈忽的有了动作,缓缓撑起身子,散下的发落在腰间,适应了黑夜的光线让阮妤清楚地看见了他的容颜,仍是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庞,却再也无法与心中的那个温婉的女子结合在一起。

一声轻笑,容澈低沉的嗓音在屋中响起:“妤儿,你这是舍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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