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 > 古代言情 > 以身饲恶犬 > “来解题吧。”

“来解题吧。”(1 / 2)

“像这样……吗?”她声音有点抖动,也不看他的眼睛,桑晚在沙发上随便一抓,就自顾自地这么问。

虽然脸红的都要爆炸了。

感觉到时他揪紧了抱枕的角,谢嘉释的耳根虽然很红,但却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像是指导她写一道繁杂的数学题那样子的循循善诱:

“对,像这样子去解,有点复杂,但是你还是要尝试一下。”

桑晚抽了抽嘴角。

刷刷。

空白的歌词本被翻开两页,他意有所指地指了指上面印着的某个奇怪抽像的图画,漆黑的长睫轻轻扇动,“之前高中生物书上应该讲过这一点,有认真看吗?”

“记不起来。”桑晚咬咬牙,她努力不让脑子被轰然爆炸的温度弄昏,努力做思想工作:不就是这样帮他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在说,那个书上的图画的那么抽象,根本和现实都不一样好吧。

当她看到原本真实的样子时,在心里着实震惊了。

因为真的,蓬勃过头了,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而且它又漂亮。

好奇怪,桑晚细细打量着,眼底流露赞叹的神色:她从来不知道会是这么漂亮。

她记得高中时曾不小心碰到过,少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躲开,连头发丝都竖起来了,像被非礼了的姑娘一样,气咻咻的,又红着眼睛瞪她。

偏偏他又守礼,被欺负狠了,也只是抵在墙上亲她,然后又哑又低凶巴巴地警告:“不要闹我。”

“谢嘉释……我握不住。”她艰难地说。

他被她瞳孔地震的神色弄得有些难为情,谢嘉释绯着好看的眼尾,他别过头,抿起的薄唇殷红的要命。

男人咳了一声,缓缓地:“有这么惊讶吗?我这个身高体重……会长成这个尺寸也很正常吧。”

桑晚赧极了,口里胡乱嗯了一声。

只是被挤占的思绪没办法想别的了。

“知道怎么办吗?想从哪里…?”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桑晚有点燥,“你想让我怎么弄,我得缓缓。”

他听后“唔”了一声,谢嘉释随后合上了本子,手一摊露出颇为无奈的神色,“那没办法了,我重新教吧。”

他的衬衣开了扣子,胸膛的蝴蝶刺蓝熠熠生辉,谢嘉释点着她握着的笔尖,虽然眼尾红,但模样却看着游刃有余,挑挑眉,他一本正经地托着下巴说:

“像这种题型,虽然你以前没见过,但还是要认真对待,不能跳过去,不然得不到分。”他拿起桌上的笔,又随意扯了两张抽纸,用一张仔细擦了擦她鼻尖的细汗,指了指步骤,细声说:“像这样慢慢来,不要焦躁。”

“唔,”她低着眼睛,心里吐槽他这时候的一本正经,然后桑晚默不作声地遵从他的引导。

有点快起来。

他挪了挪身子,坐的离她近一点,看她自己探究未知的领域,他脸上从游刃有余逐渐变得有些发红。

忽然眉头一紧,谢嘉释冷不丁按住了她不断动作的手。

天气太热,似乎屋内的空调也不冷,他脖颈溢出些许的薄汗,谢嘉释轻轻呼出一口气,舔了舔唇,然后他说:

“这里要慢一点…审题完成之后,应该做什么?”

“嗯……划出文中的关键词?然后反复揣摩?”她瞧他眼角眉梢的神色,立刻有所顿悟,手指灵活地滑动了过去,等适应了题目的难度后,就开始上手解题。

手下没个轻重,有点莽,她用牙轻咬他的耳唇,布料摩擦的声音,沙发上是有些沉重的呼吸。

被女孩子掌控着。

谢嘉释眉头跳了跳,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他指尖轻动,覆盖在她手背,只觉得女孩没握笔的那只手温度也逐渐变高了。

他看着女孩那张绝伦漂亮的侧脸,意识也由原本的清晰转向了沉沦。

身侧的歌词本又被翻开了一页。

另一个图案,两个圆的东西。

“这里也要照顾到……是这样做吗?”她潋滟看他一眼,“没做错吧,看你表情。”

谢嘉释此时的表情……很漂亮。

轻轻张开的薄唇,偶尔泄出压抑的声音,他单手捂住嘴巴,无力地揪紧抱枕,年轻男人白皙的额头有些细汗,晶莹而闪亮。

桑晚凑近了,啵唧亲了他脸颊一口,故意勾他,“回答呢?”

他轻轻点头,即使头皮发麻,面子上依旧努力保持着镇定,顿了顿,谢嘉释继续说:

“那么,第一部分完成了,下面来到这里,虽然比较难,但是参透了的话,也很简单。”

“我教你。”

他仰躺沙发,和桑晚凑的很近,前方繁杂的电视声统统被摒弃于两人的耳朵之外,空气里静静的,连心跳都格外一清二楚。

“唔,”

直到墙壁钟表上那一刻不停的指针由5精准指向了12,她的手变得有点麻木了,一直机械地重复着相同的事情,细细的腕子传来了细微密麻的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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