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还在滴血，刚死不久，能看出是谁吗？”林成问道。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十分淡定，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看到尸体吓的尖叫连连。
“面目全非，看不出来，迟晓玉也没在家里，以前见过她几次，从身高和胖瘦程度来看，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是她。”
说道这里，老者撇了眼林成，见林成内心毫无波澜，突然紧张起来。
迟晓玉死了，证明没人能将鬼使送回去，他怕林成因此迁怒于他，把他给杀了。
刚才本来想说不是迟晓玉，可是万一让林成知道骗了他，还是死路一条，想了想，回答百分之八十是迟晓玉更好。
“百分之八十，看来是她了，怎么会死了呢。”
林成十分淡定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百思不得其解。
沙发很旧，坐着不舒服，胜在整洁。
环顾四周，屋里家具全破破碎，只有这张沙发完整无缺，似乎经历过一场恶战。
“会不会是鬼使把她杀了？”老者猜测道。
“你不是说她能送鬼使回去？鬼使能杀她？”林成看向老者。
“这……”
老者微微一愣，他感觉林成说的很有道理，随后开口道：“鬼使都杀不了，别人也很难杀她，要么这个人就不是她。”
林成没有回答老者，起身向其中一个房间走去。
一共三个房间，典型的三室一厅一厨一卫一阳台。
看了一遍，林成又检查了一下剩下的两个房间，最后在卫生间的洗衣机里面拿出一件衣服。
就一件，放在里面没洗，估计想等多一点一起洗。
不用想也知道，绝对是迟晓玉所穿的衣服。
“你拿衣服干嘛？”老者满脸不解。
“等下你就知道了。”
林成将衣服放下，拿出三张符纸，折叠成纸鹤。
手决掐动，念着咒语，茅山寻人术施展。
衣服之中飘出一缕气息，注入纸鹤。
下一刻。
纸鹤腾空而起，扑腾了一下翅膀，落在尸体头顶。
“果然是她，这就是迟晓玉的尸体，她真的死了。”
林成剑眉紧紧拧在一起。
怪不得上楼的时候感觉不到人气，整栋楼唯一的活人都死了。
面目全非，死状凄惨，可以排除自杀。
能够送鬼使回去的人都死了，现在难办了啊。
如果是鬼使，现场应该留下大量鬼气才对，按照鬼使嚣张的性格，肯定不屑于抹除鬼气。
能够杀了迟晓玉，对方也不简单。
“林成兄弟，既然她都死了，能不能放我离开了？您当时可是答应了放我走的呀。”
“急什么，你在想想还有没有出马仙能够送走鬼使的？难道整个东北就这么一名强大的出马仙？”
“肯定有，但我不认识，也不知道，您放了我吧，我现在对您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老者哭丧着脸，哀求道。
“愁人，都是你惹出来的祸，没有送鬼使回去前，别想着我会放你，要么你现在死，要么送鬼使回去后我放了你，自己选吧。”林成目光冰冷的盯着老者。
“我选后面一个……”
老者浑身一颤，赶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