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青川不管这个，能拿下大明集团的业务是黄妮妮有本事，甭管怎么拿的。他也不会横插一杠子在黄妮妮背后使坏，他还不至于作出那么小肚鸡肠的事情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黄妮妮却来到了陈青川的面前——
“人家大明集团的人十点就会过来签约，咱们办公区域的环境却是乱糟糟的，你没能力拿到业务，难道还没能力把卫生环境给收拾利索了？这点小事还用吩咐，你就没点眼力劲儿吗？”
“自打宣布跟孙柏林合作开始，整个业务部门就你自己交了零蛋的业务白卷，你还有脸在这趴着睡觉，要换成别人的话，估计早就羞到拿脑袋去撞墙了，真是个废物！”
陈青川抬起头，瞥了黄妮妮一眼，“别得瑟，得瑟容易出事情。”
黄妮妮当时就不爽了，她现在携带拿下大明集团业务单的成就正高傲着呢，没想到陈青川个废物竟然还敢跟他犯横，这让她顿时火冒三丈，“我得瑟？我就得瑟了，你能怎么着吧！”
“还威胁我得瑟容易出事情，出什么事情，难不成你还想打我一顿不成？”
“瞧瞧把你给出息的，真是有能耐，来来来，你打吧，你这废物快打我一顿吧，让我看看你现在到底有多么能耐……你倒是来打呀？怎么，不敢了？不敢你跟我瞎叫唤什么！”
此刻的黄妮妮，不说跟个骂街泼妇似的也差不多。
陈青川当然不会打她，不过原本还想尊重黄妮妮劳动成果的他，现在不想尊重了。
所以在黄妮妮志得意满的骂完离开后，他给赵红舞发了条微信，让其查查这件事情。
不到五分钟的工夫，赵红舞的微信就回了过来，内容倒也简单，就俩字：搞定。
陈青川不需要多说，赵红舞也不会多问，两人自小长大的默契足以让他们了解对方。
……
上午近十点的时候，公司门前两侧就摆上了花篮，中间还铺设红地毯。
毕竟是大明集团来合作，这可是件大事情，张四海甚至都通知了苏雪。
苏雪也出面等待着迎接大明集团的来人，但心里很诧异：难道陈青川真跟黄妮妮勾搭上了？要不然的话，大明集团的业务怎么会交给黄妮妮来成交呢？
怀疑起这点的时候，她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前两天有个颜值不逊于她的莫小雨，今天又冒出个莫小雨来，这个陈青川真是太过分了！
正暗暗腹诽陈青川的时候，秘书轻轻碰了下她的胳膊。
“苏总，已经十点了，大明集团的人怎么还没来？”
“我哪知道，谁联系的业务问谁去！”
没好气的苏雪直接回怼了一句，然后秘书就往黄妮妮那边去了。
可这个事儿，黄妮妮也不知道呀！
今早付春明明告诉他，十点准时来签合同的，怎么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