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2 / 2)

等她想起来要挣扎的时候,池宴已经进行到了下一步,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舌头撑进口腔。

“唔……”林稚晚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双手握成拳头打他的后背。

她本来也没有什么力气,此时又被吻得身子软了,攻击更像撒娇。

她充满生气的反应令池宴十分满意,任由她拍打着,半晌,贴着她的唇角,闷闷笑了声。

趁林稚晚还没反应过来,大掌托着她的臀部,给人抱上岛台。

这下两人一样高了。

他短暂地松开了林稚晚一下,长睫掩盖的眼里情绪荡漾,拨开她碍事的头发,忽的一笑:“甜的。”

什么甜的?

林稚晚脑子飞速旋转,摸到旁边的水果沙拉举在两个中间,认真建议道:“那你多吃点儿?”

她有股纯天然的纯真劲儿,搞的池宴以为自己在诱惑小尼姑。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张扬惯了,不信鬼神不忌神佛,最爱干拉小尼姑入声色场的坏事。

“嗯。”他应了一声,旋即低头,伸手朝白瓷碗伸过去。

林稚晚微微松了口气。

下一秒,池宴径直抓住她的手腕,反手锁在她身后,另一只大掌叩住她的后颈,再次吻了上去,含糊不明地说:“多吃点儿。”

这次他吻得热烈,几乎每次都是压着舌根研磨。

林稚晚小幅度挣扎,又伸腿踢他,白皙的皮肤摩擦着光滑的西装面料,白瓷碗放在她的腿上,忐忐忑忑,左摇右晃。

林稚晚坐得并不稳,不知不觉将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微微仰头,承接一片疾风骤雨。

音乐声还在继续,空气中多了些令人沉迷的水渍黏着声。

好久,林稚晚感觉嘴巴都痛了,胳膊也酸了,连他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池宴才分开她。

“你干嘛?”林稚晚稍稍往后退,跟他拉出一点儿距离。

池宴声音微哑:“让你闭嘴。”

林稚晚:“?”

香薰是白苔味,气息近乎清冽、干净,留声机里变成了类似诉说的调子。

林稚晚嘴唇红润,脸也红,耳根也是红红的。

腿被分开的姿势,她有点儿害羞,也有点累,有点气。

当真是个堕落的小尼姑。

池宴垂头看她,半晌,笑了声。

声音很低,一点点砸在人心尖儿上。

池宴拨开她额角的碎发,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较为圆润的耳垂,声音经过欲望的浸润,像一杯酒,懒洋洋的,微哑。

“免得你再说那些惹人不开心的话。”

林稚晚:“……”

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往后倾下身子,跟他拉出一点儿距离。

“我说什么让你不开心了?”林稚晚说,“还不叫人说实话么?”

简直是在他的雷点上点炮仗。

“故意气我?”池宴豁然靠近,热息扑在她的耳廓,声音带着接吻过后沾染的放荡。

他用一贯懒的调子,盯着她的眼睛问:“林稚晚,你是不是欠亲?”

林稚晚满脑子问号:“?”

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见池宴微微侧过脸,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脸颊,碰上她的嘴唇。

他骨子里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放浪形骸在,这话说得孟浪,但又无端地蛊惑人心。

就似乎,他丝毫不掩饰欲望,并且在表达对刚刚漫长热吻的满意。

林稚晚手心渐渐沁出薄汗。

她不是傻子,知道这是池宴在对之前她对他私生活发表的看法表示不满,也是一种含蓄的解释。

池宴的生活就像传闻中那般放/荡么?

林稚晚没有考证过,不敢妄下定论,但她知道,任由高中他那么张扬,但确实还是个处来着。

因为,在佛罗伦萨的那夜,第一次实践只能用潦草来形容。

她没有感觉到半点在这件事上的愉快,只有匆忙和疼。

像是高二那年池宴站在国旗下扔到检讨书时,轻狂地说自己什么都做的很好,池宴在这件事上似乎也拥有天赋,将她的每一个细小的反应都当成运行程序上的尝试,在第三次之后,为她贡献了堪称完美的体验。

后来再见,林稚晚对他的表现只有一个惊叹——突飞猛进。

可鉴于他当年表现出的进步神速,她也不敢揣测是他是自我探索出来的,还是和别的女生进行了尝试。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她根本不care这些事,潜意识里也相信池宴的谨慎和安全意识,断断不能做出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十几年后女人带孩子上门认祖归宗的事。

可他现在说她欠亲,就像她故意和他拉近距离才说出那些话似的,林稚晚不开心。

她抬眼瞥了瞥池宴,确定他还在看自己,小幅度翻了个白眼,又做了抿紧嘴巴的动作。

“怎么?”池宴问。

林稚晚:“闭嘴,怕惹池少爷不开心。”

这挑衅的神色,哪里有怕的意思?

池宴发现她有脾气起来还挺生动的,连阴阳怪气都会了。

他又笑了声,声音很低。

香薰上的火苗窜了一下,两人就保持暧昧的距离,谁也没动。

半晌,池宴问她:“今天在家做什么了?”

林稚晚:“?”

居然开始正儿八经地关心她的生活,他们之间几乎就没正经讲过话。

她不设防备:“工作。”

“嗯?”

“找供应商,想要找到韧性够的网纱和蕾丝。”

她陆陆续续联系了一些之前在老东家时认识的国际原料商,送来了很多布料,但韧性和支数都不够,她不满意。

因为她要设计的临江时装周大秀大轴的婚纱礼服,对面料要求极高。

“找到了么?”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林稚晚如实回答:“没。”

纵使日常池宴表现的像是一个二世祖,可并不能忽略他在商业圈里做出来的成绩,她愿意跟他说这些事。

果然,池宴皱眉思索了下,提出建议:“你可以找找成安试试。”

成安,原来新盛体育的助理总裁,是林文和从一众应届生中提拔出来的亲信,主要负责供应链和原材料,对于新盛集团的技术和原材料方面足够了解,也在众多磋商里掌握了足够的资源。

只是在林钦接手新盛之后,大幅缩减新盛体育板块的投入,并且任人唯亲,挤走了成安。

现在成安任职于国内市场上新盛的对家公司。

林稚晚咬了下嘴唇,小声说:“林钦对他那么过分,我不好意找他。”

不管他们私下如何,可在外人眼里,同个姓氏的总是一家人。

“林钦是林钦,你是你,”池宴严肃了些,“林伯伯对成安有知遇之恩,你和林钦也不是兄友弟恭。”

“可他当年说五年之内要打败新盛体育。”

“那不巧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一件小事,看在林先生的面子上成安大概率会帮忙,”池宴微躬着背,对着林稚晚的眼睛,用老师教学生的真诚语气建议,“可帮你找到需要的面料不是你的最终目的,如果你还想救新盛体育,成安是目前最了解新盛布局和发展的人,有他在会如虎添翼,如果是我,我会努力争取一下他。”

“就算是争取不到,把他发展到自己的人脉圈子里,对你以后要做自己的品牌也会有潜在好处。”

林稚晚对经商没有什么兴趣,这也是为什么大学不去学商科的原因。

可虎父无犬女,她多少继承了林钦的经商天赋,对于商业并不是一窍不通,也有自己的想法。

因此,也明白经营新盛这么大的公司不是大学生创业,林稚晚深知自己的半斤八两,最多能在设计上给新盛支持,组织架构等更核心的管理,她无法一个人搞定,需要有人帮忙。

也却确实没有人比成安更合适。

她对这个话题有了兴趣,不自觉将手搭上池宴的肩膀,又问:“可是,华安给成安的股份和薪资也不少来着,而且华安现在势头正好。”

“商人都喜欢做未来的生意,”池宴拖住她的大腿,很细很滑,令人有点儿心猿意马,他喉结飞速滑动了下,手指点了点她锁骨,“你得让他看到未来。”

站在时代的风口上,猪都能起飞,只有潮水退去,才能看到谁是在裸/泳。

跟风的人永远只能分一杯羹,只有预见风口、创造需求的人才能掌握时代。

林稚晚有些醍醐灌顶,一些东西在脑子里有了清晰的思路。

放在之前,她万万想不到能跟池宴在这里纯对话,且心平气和。

不过,这气氛总是让她有点儿不舒服——恨不得两人之间就该一直是剑拔弩张的。

气氛平和下来,有些陌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林稚晚缓缓抬手,摸了下池宴的头发。

黑且浓密,微微扎手。

“我可以先把我的思路理出来,”她问得小心翼翼,“你可以帮我检查一下吗?”

语气像小学生请求老师批作文。

手掌里那一点儿温软的感觉不断升温,池宴心生荡漾,勾魂似的问:“那我有什么报酬么?”

报酬?

还要报酬……

林稚晚想起来,林文和还在世时,请过投资行业大拿给新盛高管授课,价格都是百万起步的。

池宴,和风购物总裁,咖位可比投资行业大拿大多了,价格至少也得跟那位讲师同等级。

“真的要报酬么?”林稚晚感觉自己心在滴血,忍痛说,“那我免你一个月房租好了?”

池宴:“?”

他说的是这个报酬吗!

见他没反应过来,林稚晚神色严肃地提醒他:“那会儿我们可说好了,一月房租五百万,你……还没给我呢。”

池宴:“……”

怕他出尔反尔,林稚晚继续补充:“我很好说话的,咱们又很熟,就要你押一付一吧,我免你一个月房租。”

池宴:“……”

“不过,”她语气严肃,“做人要讲诚信,你一会儿还是先把押金给我吧?”

池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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