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写的什么？”
武则天两个手指揉着衣角，有点窘迫。
因为她还不识字。
进宫以后虽然在拼命学习，可是认识的不多。
“你，你不认字儿？”
易小川微微有点错愕，这个日后权倾朝野的女帝竟然不识字？
“嗯！”
“不识字怎么啦！”
“女子无才便是德！”
似乎是被易小川戳到了痛脚，武则天有点恼羞成怒。
虽然易小川说的很玄乎，什么妲己残魂，上古狐妖什么的。
但是武则天压根就不想管这些，她想活出自我。
如果易小川真能帮助她，签了契约也是对双方都好。
“好好好！那我还省事了！”
原本易小川就打算直接识海成契约的。
为了让武则天更直观，有更多的考虑时间，这才用了纸质契约。
“天有神，地有鬼。
自然轮转，生命之数。
今武曌……
……
第八号当铺！”
易小川低沉又严肃的声音在武则天脑海里响起。
武则天愣住了！
这内容！
好长！
“同意，同意！”
武则天想都不想，直接同意了，脑子里的声音实在太烦人。
“呵呵，很好，这是一瓶静心丹，若是受不了梦境困扰，可以吃一粒。”
看到武则天签下契约，易小川心情大好。
专业的事情当然交给专业的人做。
这天下还是得交给这种人才管理。
至于这静心丹，则是谛听炼制的，易小川偷偷尝过一颗，味道不错。
“那个偷看我洗澡的家伙是不是你？”
签完契约，武则天的语气变得更加不客气了。
“啥？”
“偷看你洗澡？”
易小川心中一惊。
难道那暗九起了别的心思？
“肯定不是我啊，是我派去送信的人，我暂时还找不到他。”
易小川心中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赶紧打发走这姑奶奶才是。
“哼，别让我抓到！”
武则天丢下一句狠话，气势汹汹的走了。
……
易府。
易小川独自坐在书房，心中那个大胆的计划越来越清晰。
他仔细思考着可行性，想要打破这一切，就不能再被动了。
而人界的一切基本上都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各种后手也是埋好了线。
想到这里，易小川在心中轻轻呼唤。
“谛听！谛听！”
片刻功夫，谛听的身影在易小川身旁闪现。
“少爷，有何吩咐？”
“谛听，你对妖界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