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的冷漠。
夏九儿收回视线，专心跟着刘澜引着封寒墨到了包厢。
到了包厢，早已有这里的工作人员在门口接待。
碧林阁经常接待各种贵人，对于如何伺候他们满意早已有一套完善的做法。
封寒墨进去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刘澜立马把资料递到了他的手里。
封寒墨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随意翻着材料的样子带着一股闲适的贵气。
难怪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就单是这份气场，大部分人都会很乐意跟他合作。
刘澜小声的跟夏九儿说：“一般来说我们的任务就是给老板递递资料或者给老板提一下重点，但咱们封总厉害，脑子里都记得清清楚楚，一般也不需要我们做什么。撑个场面就行。”
夏九儿也小声的说：“就封总这个气场，还需要我们撑场面？”
刘澜：“……”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啊。
房间很安静，封寒墨的耳力也很好。
刘澜跟夏九儿自认为小声地对话封寒墨听得清清楚楚。
他本来没打算搭理她们，但猝不及防听到夏九儿的话，还是让他忍不住来了点兴致。
封寒墨在确认合同的过程中，分出了那么一点精力去听后面那两个人的对话。
后面两个人毫无所觉。
“咳，虽然是这样。一般咱们公司都靠着封总撑场面呢，但你还是要小心，虽然大部分人不敢，但总有那么几个二傻子敢来找封总秘书的麻烦，封总一般会护着自己人，但也要有心理准备。”
刘澜给夏九儿说了一个当秘书很现实的问题。
夏九儿心里一沉，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严肃道：“我知道了。”
她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吐槽：“所以封总为什么要跟这几个二傻子合作？”
封寒墨：“……”倒也不是每个合作伙伴带过来的人他之前都了解过，毕竟他业务繁忙，对二傻子实在没有空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