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你刚才说的话是你的意思。”厉墨寒意味深长道：“你和我的亡妻认识吗？”
亡妻？
她获得好好地。
“见过。”聂心语淡淡道。
“他们说她长得很丑。”厉墨寒喝了一口温水：“你觉得呢？”
“确实很丑。”聂心语心里后悔当初弄得那么丑了。
厉墨寒缓缓地放下杯子，低声道：“可是在我的记忆里，她很漂亮。”
聂心语：“……”
“和你一样。”厉墨寒意味深长道：“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好像是在火车上。”
聂心语内心是崩溃的。
他是不是察觉了？
“可惜我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我知道她一定很漂亮。”厉墨寒声线危险的意味十足。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没什么好说的。”聂心语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厉墨寒也看出来了，也不再问，只是安静的吃着东西。
过了一会儿，聂心语缓缓道：“左桑桑是谁？”
“厉圣言的情妇吧。”厉墨寒淡漠道。
其实他也不确定。
不过厉圣言把她保护了二十年不被发现，也是他最近经常去养老院露出了马脚，他才知道的。
“我能见见她吗？”聂心语嗓音温和。
厉墨寒蹙眉：“给我一个理由。”
“如果我说她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你可以让我见见她吗？”聂心语问道。
“嗯。”男人点点头。
聂心语一怔：“你答应的这么痛快？”
弄得她想了很多借口都没有用上。
“我不希望把一个孕妇的心情搞砸。”厉墨寒看着她：“你吃饱了，我们就去。”
聂心语心跳如擂，她可以肯定厉墨寒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现在是在试探她。
“好。”
——
一个小时后。
聂心语在一家私人医院见到了左桑桑。
第一眼，聂心语就觉得她很眼熟。
左桑桑很瘦弱，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却空空荡荡的。
但是她很漂亮，如果她能尽快恢复健康，一定会是一个绝世美女。
“你是心语吗？”左桑桑的声音很动听，完全没有年龄感。
“是。”聂心语往前一步：“阿姨，你好，我是聂心语。”
阿姨？
左桑桑乌眸噙着泪，“你长这么大了？”
“阿姨，你认识我吗？”聂心语诧异。
“嗯，认识，圣言跟我说起过你。”左桑桑招招手：“来，到我身边来。”
聂心语一顿，迈步走了过去。
她坐在床边，“阿姨，墨寒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我知道，他如果伤害我就不会把我送到这里，还好吃好喝的对待我了。”左桑桑握住她的手：“孩子，你受苦了。”
聂心语有些诧异：“阿姨，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