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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恶水(1 / 2)

?一场大雨让这个闷热的夏日终于有了一丝凉意,闷长的会议终于结束了,孙长州出了会议室,站在公安局的走廊边透过玻璃幕墙向县城远方眺望。

远处工厂的大烟囱冒着黑烟与昏暗的天空连成了一线,雨水又将黑烟裹湿了落在地上,这两天气管又异常的难受,老是有痰咳不出来,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孙长州狠狠的拧灭了烟头。

“孙队长,孙队长,我想和你谈一下张家湾的那个案子。”白脸的法医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

“哎,我说老刘,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那么神秘的出现啊!”孙长州也被他吓了一跳。

“呵呵,做了20年的老刑警也有怕的时候啊!”

“别埋汰我了,有什么新发现吗?”

“孙队长,我觉得这个死者死的比较蹊跷,从外观上看心脏被摘除是死亡的直接原因,但是背部脊柱被拉出,里面的脊髓已经没有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而且死者全身的血液全部没有了,静脉都拧在了一起萎缩了,好像也是被东西吸干了!”法医的手不停的比划着。

“你听说了张家湾那个张大力家的小子被怪物吸干血死了的事吗?你知道那怪物是什么东西吗?”

“听说了,那是什么啊?”

“那边的老人说了,那怪物可能是鳝鱼,就是黄鳝,不过他们也没有看见过这么古怪的鳝鱼!”

“哦,对了,那天死者肚子里游动的东西我拿到农科所找专家看了,也是鳝鱼,但是应该是变种,因为鳝鱼可没有脚啊!”

“是啊,为什么鳝鱼会变异呢?你没看见,那天吸干张大力家孩子的血那条怪鱼真是恐怖啊!”孙长州对那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记忆犹新。

正当二人交谈的时候,会计小唐手里拿着两张单子走了过来:“我说二位谈什么了,这是你们二位家这个月的水费,都从你们工资里扣了啊!”

“哎,65块,怎么这么多啊?是不是弄错了啊!”法医老刘尖细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显得十分的刺耳。

“我们县城的水费涨价了,安水河的水质太差了,现在每吨水多收了8毛钱的治污费啊!我家就两口人还用了38块呢!”小唐的脸拉的长长的,撅着屁股走了。

“这安水河的水再过几年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喝了!”孙长州自言自语道。

“哦,老孙,那天那个死者口腔里面的绿色钢线是鱼线,就是织网用的钢线!”法医又补充了一句。

天空炸开了一个大雷,雨也越下越大了,孙长州看了看天,决定再去张家湾一趟。

县城离张家湾大约也就70多里路,但是地处山区,又下着那么大的雨,一路上泥泞不堪,孙长州吩咐司机车子开的慢一些。

汽车拐了一个弯,进入了山区,雨挂器拼命的扫,视线依然模糊不清,这一带造纸厂和化工厂特别的多,造纸和化工是县城主要的工业支柱,也是造成安水河污染的主要原因。

一路上,孙长州思绪不停,忽然,汽车嘎然一声停了下来,打断了孙长州的思绪。

“怎么回事啊?”

“孙队长,前面的造纸厂门前围了一群人,好像在吵架!”司机不耐烦的按了按喇叭。

孙长州撑了一把伞下了车,踩着泥泞的道路,缓步向前走去。双方争吵的很厉害,互不相让,都快到了动手的地步了,门口停了一辆环境监察的车。

“你们能拿我怎么着,我已经交过治污费了。”造纸厂的一个大胖子气势汹汹的冲着环保局的人叫嚷着。

“交了治污费不能代表你们能往河里排污水,安水河就是让你们这些人给糟蹋了。”环保局的一个人指责着大胖子。这个人是环保局监察科的赵鲁民,孙长州认识他。

“快给朱县长打电话!”大胖子抵了一下旁边的家伙,那家伙心领神会的掏出电话跑进厂里,“这些不识时务的家伙,兄弟们给我拍死他们,出了事我负责。”大胖子顺手抄起了一根木棍。

“你们想干什么,给我放下!”孙长州冲着胖子怒喝了一下。

看见孙长州的一身警服,站在雨中怒目相对,胖子嘴里嘟嘟囔囔的放下了木棍。

“老孙啊,你怎么来了!”赵鲁民捋了捋湿润的头发。

“我到张家湾去办个案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哎,这些黑心的老板仗着上头有人,在治污方面阳奉阴违的,生产污水从来不治理,好天的时候储存起来,等到下雨天都直接排放到河里,雨水一冲刷,根本抓不到证据,我们就趁着这雨天过来取证的,可是这些人真无理蛮横啊!”赵鲁民挤出一丝无奈的笑。

“你们的工作也不容易啊,再让他们这些人搞下去,我们就只能喝雨水了!”

“是啊,老孙,你跟我过来看一下。”赵鲁民带着孙长州绕过了厂房的围墙,来到了山坡上,看见那一股股浑浊的污水顺着排污管落入了河中,暴涨的河水呼啸着卷着污水奔向了远方,奔向了每条支流,奔向了每个村庄。

告别了赵鲁民,车子继续往前面赶,一会便到了乡里,带上了老王和周子军,毕竟当地派出所的人对当地情况了解多一些。

乡里离张家湾还有不到40里路,但是大雨带来的泥石流将露面分割成一段一段,异常的难走,车子几乎是爬着向前走的,雨渐渐的停了,天色也渐渐的黑了下来。

老王一路上和司机讲着不知从什么听来的荤段子,两人笑的人仰马翻的。孙长州微微闭目养神,思索着问题,偶尔抬起头透过反光镜看见周子军在把玩手机。

一路上都是崎岖的山路,没有其他车辆,雨后的雾气让视线越来越模糊,孙长州提醒司机小心驾驶,车厢里顿时安静了起来。

忽然,司机发出一声尖叫,刹车的声音刺穿了耳膜,四个人同时看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孩突然从车头跑过。

“完了,撞上了!”司机大叫了一声。

车子终于刹住了,四个人连忙跑下来,去看小孩的伤势。

车头没有血迹,司机连忙趴到车厢下面,找来找去都不见小孩的踪影,车轮上除了泥泞的淤泥,根本就没有人,也没有任何血迹。

司机站了起来,孙长州看见他的脸色因惊恐变成了绿色,“队长,没….没有人,只有这个,撞鬼了啊!”司机手慢慢的抬起来,手中拎着一只红色的小鞋子。

众人又上下翻腾了一圈,依然没有发现任何迹象。

老王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从身上掏出一包烟,从里面掏了3根,点着了插在一块淤泥上,转身对孙长州说:“队长,没什么,我们走吧!”

正当众人转身准备上车的时候,天空轰的一声,大约前面几百米的地方路面塌方了,扯开一个大大的口子,石头夹杂着泥浆咆哮的滚入了几十米高的河里。

孙长州看着众人愕然的表情,喃喃的自言自语:“这是在救我们啊!”

疯人

“谢谢你了,老师,我回去了。”老头看样子只能知道这么多了,我只得向他告别,虽然我对这件事还充满了疑惑。

我刚起身走到门口,“小伙子,等一下。”老头叫住了我。

“小伙子,其实遇到这件事的不只有你一个人。”老头的一句话石破天惊。

“95届毕业的时候,也有一个人和你遭遇是一样的,那天也是6月25日。”

“真的吗?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我终于觉得有同病相怜的人,心中对疑惑的解开充满期待。

“他叫刘华,我是他的班主任,当时他将遭遇讲给了很多人听,但是没有人相信,现在你想找到他恐怕很难了。”老头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难道他?”我恐慌起来。

“不是,那个学生后来疯了,现在住在市精神病院里。”

告别了老头,一路上我的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宿舍,浮想联翩,那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只有刘华和我遇到这种事情,是偶然还是必然呢?

不自觉之间走到了信箱的地方,我的眼神不敢在望向那个地方,想起来那些信我已经带回了宿舍里。

突然,我想起来了,1995年和今年的两封信上的奇怪符号颜色比其他的浅,而就这两年刘华和我遇到这种事情,这绝非不是偶然,而是可能和这个浅色的符号有关,我急忙回到了宿舍。

宿舍已经空无一人,同学们基本上都走光了,只剩下空空如也的走廊,想起今天晚上我要一个人在这里睡,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夏日的白天虽然很长,但是无人陪伴的夜显得那么的长,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隔壁卫生间的水滴滴答答不停,整个楼道应该没有人了,但是不知为何我老是听到卫生间的门吱吱呀呀开了又关,关了又开,闷热的夏夜里,我缩紧了身体。

我再一次从恶梦中惊醒,窗外已经露出了一丝光亮,我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我决定去精神病院找刘华。

天气有点阴沉,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带了一把伞,我从来没有去过精神病院,在印象里那种地方一般人都是避而远之的,作为一种特殊的群体,我的印象里只是从电影中看见一些疯疯癫癫的形象,甚至是那种癫狂咬人的样子,心里也不禁和天气一样阴沉,但是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我鼓足了勇气上了一辆出租车。

“去市精神病院。”我对司机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小伙子,一大早去那地方干什么啊?”看样子,司机对早上的第一笔生意的地点还是很不乐意的。

“哦,去看一个朋友。”

“在那上班还是病人啊。”出租车司机都是那么健谈,总爱和乘客拉开话闸。

“一个病人。”我没有心思和他闲聊,便不再吱声了。

精神病院一般都离城区蛮远的,车子行驶了好久,拐过了几条公路走到了乡间的路上,天气更加阴沉了,雷声轰隆隆的,不一会便下起了大雨,清晨的一丝光亮又被黑暗吞噬了。

路上没有几个人,渐渐的路上便看不见一个人了,我的视线逐渐的模糊了,眼睛合了起来,忽然车窗外发出“嘎嘎”的声音,一个披头撒发的脸紧贴着车窗玻璃望着我,我“啊”的一声惊醒了,又做梦了,现在发梦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车子还在行驶中,我歉意的向司机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司机微微一笑,没有搭理我,便专心开车。前面突然出现灯火通明的景象,高高低低的建筑物上都挂满了大灯,就像通往亡魂之路的引路标。

“那是什么地方啊?”

“哦,那是发电厂。

车子在电厂前面转了一个弯,不一会儿便到了一个三叉路口,前面没有路了,车子停了下来,我透过车窗努力的向外看,路边有很多的花圈店,屋里摆满了纸人纸马,墙上还挂着死人穿的寿衣,煞是恐怖。

“这是什么地方啊?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惊恐的看着司机,生怕他从身边抽出一把刀来。

“这里就是精神病院啊。”司机摆弄着计价器,注意到我惊恐的表情,司机笑了笑,“哦,这路左边是精神病院,路右边是殡仪馆,我也不知道政府怎么把这两个地方规划在里一起。”

我刚付完车费下了车,出租车便立即调头开走了,我撑着伞站在路的中央,进退两难,左边的地方关着的是人性难辨的精神病人,右边的地方是送走人生最后路程的殡仪馆,前面没有路,霎时间,我感觉到了人生的无助。

传达室的老头费了老些周折才让我进去,走廊长长的,没有人,只是偶尔听到鬼哭狼嚎的叫声。我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手中的雨伞。

“医生,你好,我想找一个病人。”病房前面的柜台里一个医生埋着头的瞌睡。

医生吃力的抬起头来,还好是一个模样还算不错的女孩,血红的眼睛,黑黑的眼圈开起来睡眠严重的不足:“那么早就来看病人了啊,有预约吗?”

“对不起,我是从外地赶过来的,想看一下我表哥,有点急事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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