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你安抚大家不要恐慌。”孙长州拍了拍张好实的肩膀。
“老孙,你看这是什么。”法医从死者的裤子口袋了发现一团揉乱的纸条。
孙长州小心翼翼的翻开纸团,依稀看清纸上印着“慈云寺,票5元”的字样,“慈云寺,那不是凤凰山的景点吗?死者的难道是来凤凰山游玩的游客?”一个念头从孙长州的脑中掠过。
“老刘,你先将尸体带回局里,看样子我们要常住这里了!”孙长州幽幽的说道。
人群慢慢的散开了,土山被家人连拖带拽的弄走了,孙长州注意到一个面容娇好的农妇不停的回望,眉头紧锁着。
“村长,那个农妇叫什么名字啊?”孙长州的手指了指那个农妇的身影。
“哦,她叫邱小月,是个寡妇。”
“寡妇,能请你介绍一下她的情况吗?”
“甭客气,你公安同志调查办案还有啥请不请的啊?”张好实殷勤的笑着。“邱小月呢,大概20年前从外村嫁到俺们这里来,那是她刚满18岁,长的
水灵着那!俺们村的大老爷们们都羡慕死了。”
“她丈夫哪年去世的啊?怎么死的啊?”
“哎,这女人也算可怜那!结婚第九年的时候,她男人张树河就被人打死了啊!”张好实摇着头不断的叹息着。
“被人打死了,怎么回事啊?”
“那时候张树河在县城里的一家化工厂做工,县城里一年的功夫就来了好多外地的老板来办化工厂造纸厂什么的,俺们村好多人都在县城里厂里上班,小厂遍地都是,那些老板都是黑心人,污水直接排放到安水河,俺们的村子那时候就被污染了。张树河去跟那老板理论,不能直接排放污水,那老板就指使人打了他一顿,树河回来几天就咽气了!”
“那事情后来怎么处理的啊?”孙长州的拳头攥的紧紧的。
“那老板是外地人,县里有关系,赔了点钱就了事了!”
“这些混蛋!”
“可怜那小月哦,那是肚子里刚怀了孩子,一开始还顶着大肚子向上告,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邱小月现在和孩子住一起啊!改嫁了吗?”
“没有,那小月自从死了男人后,就一直没有再嫁过,后来肚子好像也流产了,没人见过她家有小孩!她就一个人住!”
“真是可怜的女人啊!”孙长州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