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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安山的故事 上(2 / 2)

就算安山有命回来,秦世荣也能制他个“贻误战机”“统兵不当”之罪,总之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就算说安山私通匪徒,有意放之也无不可。

可自已多年来未上过朝,一心放在了对安山的训教上,豁然地去求见大帝也不会相见,一时之间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安平由于长年抱病在身,并自安山剿匪以来,一直提心吊胆,心情跟着捷报也是大起大落。今见爱子这次被人陷害,不说前途被毁,就算是性命也有危险。而自已却一筹莫展,无计可施,更恨那左辅秦世荣的狠毒,一时间急怒攻心,数病齐发,卧到在床。怕让安山在作战时分心,就没让安山知晓,不数日便一命归西。

恶迅传来,安山闻得自已唯一的至亲之人离他而去,大叫一声,随着一口鲜血喷出,晕死在地。被众人唤醒后,头系白布,脸色铁青发疯似地骑上战马,直奔王城而去。

赵文彬胆心安山的安危,便吩咐周大鹏暂代军务,在我和将军未回之前不得善动,随后骑马在后紧追。

急驰了一天一夜后,于第二天傍晚时分在王城前战马不支倒地,安山一路徒步狂奔直至家中。而父亲的灵堂也被家中的仆人们安置停当。

不顾身上染满血迹的衣服,也不去理会前来祭拜父亲的亲朋好友。径直来到父亲的灵堂,以头触地,声声有响,连叩了八个响头,待抬起头来之时,已鲜血满面。

安山任有父亲生前好友和仆人的劝说和拉扯,只是一声不吭,低头跪于灵前。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一连三日。而赵文彬也于次日一早赶到安府,见安山如此模样,更是放心不下,就一直陪在他身边。

等前来祭拜之人都走之后,安山忽然转头对着赵文彬说:“文彬兄弟,当今之世,我安山的亲人只剩兄弟一人了,不知兄弟是否也会离我而去”

赵文彬见一向坚强的安山,身子此时竟也有些摇晃,脸色苍白的吓人,不见丝毫的血色,满脸的血污,心中不由的一酸。语带哽咽对安山说:“大哥,你先休息下好吗?不然伯父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

“不,你先回答我”安山一脸坚定地说。

“大哥,还记的幼年之时对我所说的话么!那就是我的回答!”赵文彬盯着安山那充满血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好兄弟,不管走到哪里,我们都不分开”

安山听的一呆,神情激动地拍了拍赵文彬的臂榜:“好兄弟”。

随后转身出了灵堂,换了衣服,洗了把脸,来到大厅。召集过来所有的家仆,对着众人说道:“由于家父的亡去,家中无人管理,自已不能因此而有负大帝所托,还要赶赴军队,率军前去剿匪”。于是发了遣散费用,全部赶出府去。只对一旁急的不停发问的赵文彬了声:“我自有道理,以再你对细说”

等家仆都走完后,安山更是变卖了所有家产,背着父亲的骨灰,带着由变卖家产得来的大量金票和被气的一声不吭的赵文彬骑上战马,连夜出城,马不停蹄地直到军营。

来到军营,对着前来安慰的周大等人说了声“没事”,便直奔自已的账篷,倒在床上,纳头便睡。

“没事?”周大等人看着安山离去的背影,回头问赵文彬“参军,真的没事?”

赵文彬也正在恼安山一直对自已不理不采的气头上:“我当然没事,又不是我~~~~~~”呆了呆,不理周大等人,转身也进了账篷补觉去了。只把周大等人搞的一头雾水,摸 不着头脑,看两人的样子,再问只会触霉头,便各自又去操练士兵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赵文彬就来到了安山的账篷,只见安山双眼红通通的正在床上抱着不知从那里找来的一壶酒,正在那发一会呆喝一口酒。

“大哥,知道你心里难受,不过还是少喝点的好”赵文彬欺身上前,一把夺过安山手中的酒壶轻声地说:现在可以和兄弟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伯父大人不是病死而是另有原因”

安山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头也不回地就扔给赵文彬说“这是当时在你赶来之前,家中仆人在打扫父亲房间时发现的一封信”

赵文彬把信打开,只见上面点点血迹,想必是安平病重期间写此信时留在上面的。赵文彬从头到尾把信读了一遍,一边读一边深呼吸,看完后只气的脸气发白,双唇打颤,半天才咬牙道:“老贼秦世荣,可恶之极。”

原来此信确是安平重病其间所写,安平自知这次病来的比较猛,知道自已不久于人世。自咐自已这一生来,尽职尽责,对的起天地良起,但最令自已放不下的就是爱子安山。

为了能使安山一心用在武技,安平从来没对他谈起过自已为何不去上朝而天天称病在家。当安山当上将军后又一直忙于军务,常常不在家。所以也就一直没对他说起。

虽然现在安山武技大成,但是官场之事并不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反而一两句话就能致人于死地,杀人不见血,依照安山的性格和脾气一定会吃亏的。这次秦世荣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为了能使爱子即及早地醒悟,了解到官场之中的黑暗并不是他想向中的只论“对”“错”那么单纯。

便在重病期间勉强修书一封,把此间的来龙去脉祥祥细细地写了一遍还没等派人给安山送去就病故了。

赵文彬好像用尽了全身之力才说出了这句话,腿一软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跟着没酒喝的安山一起发起呆来。

过了好一会,赵文彬才缓过神想了想来,对安山说:“大哥,说真的,我现在真的很偑服你在处理伯父后事时的表现。竟然能压下火来,没有吵吵着去找秦世荣报复”

“自从我在看了父亲这封信后,我自然就知道秦世荣一直在对付着我们安家,我要是当时便有所妄动,只会落人口实,更会遭到秦世荣的打压。”安山想起父亲在重病期间还一心地为自已打算,心情沉重地说。

“看你把家财都变卖了,今后有什么打算”赵文彬对着不断叹息的安山说

“没有,我只不过再也不想在王城那个让我心碎的地方呆下去了。以后的事情走一步说一步吧,文林兄弟,我有些累了,想再休息会”安山无精打采地说

“大哥你放心地好好休息吧,军中一切都有我在”赵文彬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安山的账篷。

“子欲养而亲不在”虽说安山的心愿也是想成为名震万隆帝国的大将军,但那更是父亲的愿望,安山一向不会用语言来表达自已对父亲的感激之情,所以只好一直通过努力的学武用行动向父亲表达着自已的感恩之情。只希望父亲有那么一天在看到自已真正成为了一个大将军后,那沧桑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而如今,在自已刚刚踏上走向成功之路的时候,父亲却倒下了。

一直一来父亲可以说是他心中的一盏指路灯和动力的源泉,为安山的以后的道路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如今父亲的死使的安山如同陷入的无底的深渊一般,心中一片的漆黑。更由于父亲的遗书,使的安山万念俱灰,只觉的自已以往所作的一切努力好像都失去了意义。

想起父亲在自已耳边的谆谆教诲,安山心中就撕心裂肺般的痛疼,跟本就无心去思考其它的任何问题。整日的喝酒买醉,只希望自已永远不会醒来,也就不用再去面对现实。

安山“一醉解千愁”,可把赵文彬给忙坏了。赵文彬一向只是对安山出谋画策,跟本不去理军中之事,现如今安山不吭不响地来了个大撒把,虽说可以理解安山的心情,但是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赵文彬只好一臂挑起重任。原想安山经过几日的缓解凭着安山的一向坚强的性格就会有所好转,那知道看他那情形明显是,自甘堕落,一心想醉死酒乡。

赵文彬在一次劝说中,竟然被醉的不省人事的安山大打出手。要不是周大听到赵文彬的惨叫声,连忙领些士兵上前阻挡,恐怕身子一向文弱的赵文彬怎么也要在床上躺上几天。赵文彬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看着醉的一塌糊涂的安山。对周大等人吩咐道:“把他给我架到操场上,恨恨的给我打。”

虽说现在安山自甘堕落,可怎么也是和自已曾经并臂作战,还常常在自已危险之时伸出缓助之手的战友,更何况他还是将军。一时间竟然无人上前。“难道你们忍心看着他一直如此吗?”赵文彬看了看周大等人还有四周的士兵,指着安山大声喝道说:“打,把他给我打醒,难道你们不想安将军早日恢复过来了吗,一切后果有我承担。”说完当先对着躺在地上的安山就狠狠地一脚。

众人其实也不想安山这样一直醉下去,一看有人先动了手,也就对着躺在地上的安山没头没脸的你来一脚我砸一拳地打上了。

酒醉中安山只觉的身上一阵的痛疼,好像有人在打自已,强睁开眼睛,模糊地看到眼前围着一群人正在对着自已拳打脚踢,隐隐中好像还看到秦世荣面带狰狞地在一边连连呼喊“打,给我向死里打”想起本不该早逝的父亲,想起父亲所留遗书中,秦世荣对自已所作的种种手段,就想起身和他拼命,耐合酒醉的安山,全身软弱无力本跟不听使呼。

可怜的安山心中充满了怨气,却无从发泄。越是这样安山心里就越不甘心,紧闭双眼,暗暗咬紧牙关,想聚集全身的力量站起身来冲向秦世荣。最终的结果的安山身子虽然不再软弱无力,便却由于过于激动,全身变的硬梆梆的,整个身子也缩成了一团。

耳边传来阵阵的笑声,就像是在嘲笑着自已的无能,怒火中烧的安山拼尽全力终于发出了一个怒吼,好像表达着对这个世界的怨恨。再次瞪开不知是被醉酒还是仇恨而染红的双眼,只见眼前一片的血红,模糊的感觉到四周的人好像停了手,而是一个个伸出了手指向安山指来指去,并且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笑意,绝对是嘲笑,嘲笑因自已的无能而拖累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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