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安揉了揉自己眉心。他刚好处理完联盟繁琐的事情。
暮光教派在全世界都有活动,且有想当一部分证据,证明,这群邪教徒和黑龙军团有密切的关系。
这让他很苦恼。
这个时候,花茶的清香钻进了他的鼻孔。
他睁开眼睛,一位恬静身着紫衣的女子正将一杯清茶放在桌子上。
看到她,瓦里安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
“卡特拉娜,你怎么来了。”
女伯爵笑了笑,走到瓦里安背后,一双手温柔的按着他太阳穴。
“这样有没有好点。”
瓦里安咧嘴笑了笑。但旋即,眉宇中又流露出悲伤和难过。
“你这么多年做下的事情...怕是瞒不住了。”
女伯爵依旧在笑,手上的力气也没变。
“是吧,那也没办法,做便是做了,我也不指望能活多久了。”
听到女伯爵这么说,瓦里安心中一疼,但他终究不敢说包庇她的话。他是一只狼,一只孤狼。
“说吧,你这晚,来找我是干嘛的。”
瓦里安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暴戾。他转过身,抓住女伯爵的手,将她拽入怀中。
女伯爵咯咯笑了几下。
她用葱茏的手指点了点瓦里安的额头。
“你不恨我么,我以前那么对你。”
瓦里安张口咬住女伯爵的那根手指。
“恨啊,你把我折磨了那么久,我要你赔偿我。”
女伯爵眼睛笑成了一个月牙。
“你要我怎么赔?我可没钱。”
瓦里安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要你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
女伯爵盯着瓦里安,半响叹了口气,将头埋入瓦里安的怀里,却一言不发。
瓦里安轻轻拍了拍女伯爵的背部。
他们两的鸿沟,到底该如何越过。
就在两个人不知该如何的时候,一个卫兵在外面大喊,
“国王陛下,弗塔根公爵求见。”
女伯爵马上从瓦里安怀里跳了出去,然后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安静的侧立在一旁。
不一会,弗塔根走了进来。
他看到女伯爵也在,微微有些诧异,不过他一想就明白了。
瓦里安站了起来,表示对弗塔根的尊敬。
弗塔根并没有马上说明来意,而是指了指国王的胸口。
“陛下,您的衣服怎么湿了。”
瓦里安低头一看,女伯爵刚才靠的地方果然被打湿了,聪明如他如何猜不出这是什么。他转头看了一眼女伯爵,发现她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只能心中泛苦,嘴里却笑着说,“刚才喝茶的时候打翻了。”
弗塔根扫了一眼桌子,并未发现水渍,而女伯爵和国王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虽然女伯爵现在神色如常,衣服也整理的爽利,可国王却冒冒失失的,上身衣服皱巴巴的,手臂那里也有人拽过的痕迹。显然,国王和某人抱的太紧的痕迹。
弗塔根是过来人,脑子一转恶意的猜测,那个不会是女伯爵靠在国王身上睡觉时候留下的口水吧...
国王用手帕略微擦了下后,便问弗塔根,“公爵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弗塔根这才从脑洞中钻了出来。
他一脸严肃的对国王道,“今日下午五点左右,古铜军团指挥官特**汀将军从大营中离开,至今未回。”
国王一听,擦拭的动作顿住了。
“特**汀,她怎么了?失踪了?”
弗塔根点了点头。
“据艾尔文森林守军称,特**汀在晚上六时,全副武装,一人一骑冲入了西部荒野。另外,军情七处的人也表示,在西部荒野曾看到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