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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之行《1》(1 / 1)

?(下面是以爸爸为第一人称“我”的口吻讲述)收完庄家第二天凌晨三点多,我们四个就摸黑进城。临走时,我去跟我爸妈道别(爸爸跟奶奶的关系从爸爸很小起就很僵,原因后续有祥),妈背对着我躺在**上不说话,没有一句叮嘱。或者她认为我是想推卸养老的责任吧(爸爸的弟弟结婚后连生俩仨女后就一直的东躲西藏的想生个儿子,俩大的留到奶奶家养),我当时也挺沮丧的,毕竟我们是母子,打断胳膊连着筋的,我正掉头一脚跨出门槛,“你没良心,我算是白屙你出来!”她转过脸来骂我后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锦囊“你拿到这个,免得我死了没得人送终,什么都不要问我,你老母亲害不死你的”。她的嘴巴我从小领教到三十,但我还是宁愿相信她心里是有我的。远离了我的孩子们,父母,老婆,主要就是舍不得孩子。跟老婆的话最多也只能是生活多年的习惯难以改变而已。(爸爸跟妈妈是媒說婚姻,爸爸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可奶奶是一家之主。妈妈的娘家跟奶奶的娘家是拐了几个弯的亲戚,这就是现实版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后来奶奶依旧对自己亲手挑的儿媳不满意)。我们摸到铜仁时天才蒙蒙亮,我们是第一批双林出去的人,心里怦怦的跳,激动与忐忑同在。听说要到贵阳才有去外省的火车,我们七问八问的才搭上去贵阳的大巴,好球大的车哦。三狗(其中一个男人)晕车,吐得七荤八素的,又怕司机找他赔钱,所以差点就钻到座位角去吐了,当然满车里弥漫发酵的恶臭,一些人骂骂咧咧的吼。第一次看见火车,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奔跑在泥石流一样的陌生人群中,泥石流涌向站台,涌向火车车厢。我们没有座位只得夹在过道里,三狗一脸不满“不是出一样的钱吗?你们说那些有座的狗日的亲戚肯定是当官的吧?”“很有可能”小梁应到。车厢里一片一片被挤得变形的嘴脸,吹着粗气骂着脏话。更加浓烈的汗臭脚臭口臭像煮火锅样沸腾燥热弥漫开来,三狗哇的一声又吐,这次可没那么走运,不偏不倚的吐在踮在他跟前的大个子鞋上。大个人猛地一把就拍三狗瘦骨嶙峋的肩头,这架势再拍就散架了,我迅速一手挡住,忙装孙子的说“大哥你多多担待,大家都是贵州人,又都出门在”没等我完话,大个子手一摆,用容不得半点质疑的口气说“怎么搞?我这双孩子(鞋子,贵州话)二百”。天哪!二百,一斤米三毛,那得近七百斤?!“那好商量”我一边敷衍着一边对他们仨使眼色,仨也点点,于是拼了命的往前挤。人在逃命时候再大的阻碍也不是问题,我们穿过一节又一节的车厢恰巧碰到查票的列车员,“干什么?信不信老子丢你们下车!!”原来大个子几个人正后面推挤辱骂着人群向我们靠近。大个子白了列车员一眼,没敢继续。毕竟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我们趁势一直前进到餐厅,整晚有人值班的,我们像苍蝇一样赶了回回了赶,总之不远离、、、、、终于捱到了广州站就松了口气了。可我们松得早了点,什么叫混乱?什么叫野蛮?什么叫无法无天?打人算不算?明抢算不算?被围着摸包口袋时不能叫不能拒绝?!我急忙叫住东张西望的他们仨,低声地说“不要给老子好卵奇,靠着一堆走,别一副怂样,恶气一点!不然怎么死都不晓得!”大家点头。果然,欺软怕硬的却是这帮人渣的本性,没人摸我们。正庆幸时,一个不知何时冒出的带着墨镜的高个子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把手搭在小梁肩膀上貌似关心的问“朋友几个第一次出来吧?去汕头那边工地很好赚的!我有车专跑那边的,算是认识一场给你们最低价?”第一次听真人说普通话,还是操一口后来才知到是广东或广西口音的普通话。我也不怎么听的懂,但大概知道是说他有车去汕头,心想这次不就是去汕头投奔姐夫(我大姑父)的吗。于是我也操了一口自己都不怎么听得懂的贵普话问“那要好多钱一个人?”“呵呵,朋友一场,好说好说。”墨镜指了指前方“我们到那边商量,车在那边”。前方不远处确实有些车,我们便毫无防备的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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