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1 / 1)

?爸爸没了继续的心情,妈妈的伤心完全覆盖住了好奇。也许二姐的事情也正在别人的口中成为饭后夜晚的闲聊话题,或者有些父母会告诫子女“乖点,读不读书不要紧,但是千万别学老本家老二!”说道二姐,曾经是所有孩子的榜样,是我父母唯一也是别人不可触及的骄傲!整个小学初中都是次次第一,初中时候就开始拿全额免学费的资奖,不光说学习上优越上等,很听话很孝顺很能吃苦耐劳。唯一的缺点或者说后来简直转变为很严重的问题——太沉默孤独,独自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不让别人造访也从未主动试探别人的世界。其实我记得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她的童年时代也是爱哭爱闹爱笑的,只是一点点内向而已。自从那年圆圆的溺水事件以后她就越来越自闭起来。高中时候二姐突然长高,瘦瘦的,加上男生一样的超短头发很多次都会被人当作男生。高中时代她是每一个月回家一次,回来也不会主动跟父母聊学校或者学习的事情,如是父母要问她就简短的应付;只有我跟她有故事笑话可谈,但是也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说着我的鸡毛蒜皮的玩笑,她只是听着笑着,不会拿她的事情做交换或者说是回馈、、、

“爸妈,很晚了,睡觉吧”我拍拍爸爸的肩膀轻声的说,才发现我曾经的大山的肩膀如此单薄,突兀的骨头撑着旧的掉色的粗布,我的曾经的全部依靠也有弱不禁风也有老去的一天,而现在父母正在变老,我呢?再不长大谁来保护他们?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肩头责任如此沉重严肃,不知明早一觉醒来我还会不会有这样的醒悟???

我依旧睡父母旁边姐姐们留下的那张载满所有童年记忆的床。关于这里最深的记忆就是那次她们俩个晚上听大人讲鬼故事后不敢起床撒尿,憋着憋着就在梦里把床单都湿透掉,妈妈早上起床看到就一人屁股上一巴掌,打得她们哇哇叫着跳下床就跑开,我还小不懂事见他们哭了自己也哇哇大哭起来。想着想着我的眼皮就往下塌落,梦照旧在我松懈下来的神经里孕育开播,像一部部无声电影一帧帧的黑白画面。突然那些散落凌乱的画面集聚成一部有终始的影像——一堆乱石乌烟瘴气的坍塌在一潭中,似乎是掩埋住水潭,石缝中挤压出来密密麻麻的肥美恶心人的蚂蟥?我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蚂蟥,简直像条条小毒蛇扑腾挣扎着。一个五十来岁头发黑白参半但精神抖擞黝黑却高大魁梧的男人领一帮邋邋遢遢却矫健的年轻人过来,“大哥,看都他妈的刚好填平这狗日的嘴巴”的确,这潭就是一张血盆大口,欲壑难填!“好,这下子你们不用怕了,他娘的多大点事?你们孩子受苦受难这么久你们也不知道自己想办法?!”领头男人骄傲的训斥道。“梦里的我完全有意识到这是,是爸爸的描述直接反馈到我的里的,那么我也出现在场景中?果然这次我不再是个隐形的看客?!“谁家的小子跑出来了?”“哦,是老婵家的!你个狗日崽崽哪个叫你出来的哦?(原来以前大家都叫奶奶老婵,婵娟的婵,人如其名吧应该?如果寨子的大人以父母的名字来辨认他们的子女,那就只会用当家人的代号,说明那时候我奶奶才是当家人)”说话的男人除了背有些驼跟牛仔爸爸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肯定就是牛仔他爷了(我跟牛仔一样大,都没有见过他爷爷)。我听着他们的话才意识到我原来跟爸爸如此相像?只不过此时我也是故事中爸爸的年纪?那我到底是曾经童年的自己还是故事中童年时代的爸爸?我细细想来一下,我有个崽叫晨光?不对,既然我都知道自己未来儿子的名字怎么可能?所以我是晨光,童年时代的晨光!这时领头男人弯下腰来抱起我“呵呵,这个娃儿胆子大!比你们这些狗日的都强哦!”他说着又把脸转向我来”叫什么名字?你不怕炮响?“我摇摇头看着这个浓眉大眼的男人,这种感觉像是回到曾经爸爸抱我的那种感觉!”炮我不怕!但是我怕那些——“我指了指在石堆缝隙中挣扎着的蚂蟥回答道。”什么?呵呵,整个潭都被填平了!哪有什么蚂蟥?你小子开玩笑吧?“显然大家伙都听到了我说的话异口同声的反问我!为什么那么明显的东西他们都说没看见?!难道真的只有我可以看见?难道我穿越还带着特异功能?!“好好,事情都解决好了,大家都该干嘛干嘛去?”人群陆陆续续的散开,我也跑进人群中,远远回头望一眼烟尘飞扬的蚂蟥沟,仿佛那烟尘绘制成一张无比抽象的脸!正在怨毒恶狠狠的觊觎着整个双林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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