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三服从了老狐的工作安排，都干得不错。老狐以前一个人时吃饭能凑合就凑合。当得知这哥三待过炊事班，其中还有个大厨后，又给他们安排工作：一日二餐。这三人自从兵营出来后，就完全没有吃饱过，顶多半饱，但也吓人。陆钟（铁塔）会开车，以前在炊事班经常同采购出门选菜就顺便学会了，但没驾证只会开而已。他向老狐拿钱买菜，要求一次性买常人一周后用量。老狐同意了。就这样老狐以为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好景不长，老狐发现陆钟要钱频率采购越来越频繁。刚开始一周一买，后面直接变成一周三买了。老狐也曾想过他拿回扣，或者故意少采购。每次买回那么多的东西都对得上，甚至有几次和陆钟一起采购。后来，他发现厨房的食物总是成倍消失，以为来了动物来偷食物，但又一直没抓到。他变得不知所措起来。直到某天晚上。老狐凌晨尿尿，发现厨房灯开着，里面菜香饭溢了出来。老狐怒了直闯了进去，哥三正吃着香。
老狐怒道：我说厨房吃食总不够，原来是你们自己给自己加餐，还加那么多。他手指如同机关枪一样点着三脸盆的饭菜。给我个解释清楚，不然我上报。陆钟咽下口中的食物道：老头，沒办法。刚来时就和你说了，咱哥三饭量大。但白天那两顿根本连塞牙缝都不够，如果不加餐第二天起都起不来。现在顶多就是半饱。另二兄弟嘴巴一直没停过，还直点头嗯嗯。老狐怒极反笑了起来：白天那可是汤碗啊，还少？已经顶三个常人了。陆钟：这下你都看见了，真不够。他又指了指脸盆。老狐真的快炸了：你们这饭桶。我好不容易弄点养老钱，都喂你们了。给我滚。唐立志笑道：老头，根据规定新鸟受训是不能提前结束的，而且伙食得管饱。我们日常根本就没有饱过，按照规矩，得上报。但并没有。老头啊，咱们才是感情深啊。唐立志可把老狐油猾学到了精髓，再也不是以前的闷人一个。还是人来人往的厕所煅炼人啊。老狐真哭了：祖宗唉，有你们这么吃的么，我自己那点收入加停车费和厕所费也不够你们三造的啊。而且还有五个月（新鸟新训半年）。你把我卖了也养不起啊。求求你们了，给我条活路吧。一边哭一边作揖。
哥三也动容了，唐立志：答应你也可以，大不了我们兄弟经常去打个小猎而已。但你要告诉我们，这到底是什么部队？为什么这么古怪，还有这古怪的考验方式？敌对象到底是什么人？老狐：唉，你们迟早都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至少要完成第一阶段的新训后。这是规矩，没人能违背的。唐立志，这一个月来当精读了部门规矩。知道违背的厉害。又问道：第一阶段怎样表明结束了，要让我们这么干多久？老狐欣慰说：我就是考官，我认同你们行就行了。老狐踢了下陆钟让他让坐。坐下后用捧起了脸盆，盆上油渍反着灯光。然后又说：第一阶段就是考你们多多见识各式各样的人，了解人性。我见过你们的档案，基本上在孤儿院和兵营度过。见人太少了。这玉雪山是国家级景点，每天来来往往很多人游玩。经常和他们接触，可以磨圆你们的性格。每个队员新鸟训都是针对性的，独一无二的。新兵训第一阶段，我宣布结束。明天开始第二阶段。
三人高兴了起来，老狐盯着有油渍的脸盆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