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挤了挤眉毛，又连忙点头：“明天可以，不过我有个事，希望杨厂答应我。”
“你说。”
杨亮平倾听。
“我想接我爸的岗位。”
“我爸临死前，把厨艺传授给我，希望我子承父业。”
“我想去轧钢厂后厨上班，希望杨厂长给我一个机会。”
张铁真切说道。
杨亮平一怔，没想到张铁居然不干文职，选择去干厨子。
“你想好了？”
“你虽然是工人岗，有我帮你操作操作，倒是可以勉强入文职。”
“错过了入岗的机会，等你岗位定下来，以后你再想转文职，可就难了。”
“嗯，想好了。”张铁没有丝毫犹豫。
马上就要起风了，干文职风险大。
工人岗挺好的，干厨师更好。
平安过日子就行，没必要搅入时代的大变革中。
等待万物复苏，大地一片勃勃生机的时候。
张铁自然会跳出轧钢厂，为自己闯荡出一片天地。
“既然你想好了，我也不勉强你。”
“明天一早去厂里头报道，别迟到了。”
杨亮平喝完一杯茶，放下茶杯，准备离开。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转身说道。
“张铁，有个事我得让你知道。”
“杨厂您说。”
“上回你去找我，说要顶你爹的岗，其实我都准备答应你了。”
“刚好易中海过来跟我提了一嘴你的事，说你不大团结同志，我就想着磨一磨你的性子。”
“就这么耽误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杨亮平一顿解释，免得张铁心里有疙瘩。
张铁笑着点头：“杨厂您想多了。”
张铁不记恨杨亮平。
身份互换，张铁也会像杨亮平这么干。
不过嘛。
易中海，你他妈别让我逮着！
“你别杨厂杨厂的叫，以后叫我杨哥就行。”
杨亮平说道：“我先走了，记住了啊，明天报道。”
“行，杨哥，我送送你。”
张铁打开门。
门外，四合院众人一个没散，都在小声嘀咕着。
看到张铁开门，他们议论声停止。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杨亮平出门，二大爷刘海中迎了过来。
易中海离开，刘海中觉得自己是四合院里头最有资格，和杨厂长对话的人物了。
“杨厂，和张铁唠的挺好呗？”
刘海中套话，摸摸杨亮平的心意。
“嗯，唠的挺好，张铁是个好小伙。”
杨亮平挺高兴。
“那可不咋的，张铁这小子我看着长大的。”
“打小就聪明，有股子机灵劲。”
“不过这千里马虽好，还得有杨厂你这好伯乐看中才行。”
刘海中一顿吹捧后，热情邀请：“杨厂，今个儿来都来了，不如上我家坐会？”
“不了，我还有点事。”杨亮平拒绝。
刘海中吃了个小瘪，也不生气：“杨厂，这么说，张铁的工作是安排下来啦？”
“嗯，安排了。”
杨亮平回了一句，径直走了。
刘海中心里有些吃味。
张铁邀请杨亮平进屋坐坐，杨亮平答应了。
他却邀请不动。
好歹他刘海中也是七级锻工，轧钢厂排的上号的人物。
就这么没牌面嘛。
四合院众人只听到杨亮平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