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宴请赵家。
黄巢竟然在宴会上为大人们舞起剑术。这时黄薛笑着对大家:“既然我黄家与赵家结为亲家,不如我们就赋诗一句如何?今天菊花盛开,不如以菊花边句,看看谁能够拔得头筹?”
大人们正在思考诗句,还没有人想出来,黄巢就随口对了一句:堪于百花为总首,自然天赐赫黄衣。
他的父亲被他吟诵的诗句吓得半死,毕竟在坐的人有来自京城的赵小保一家,这是一首反诗,他连忙制止黄巢。
“我儿,你小小年纪不能写这样的诗句?”
黄薛连忙说:“我儿何故如此,既然我孙能诗,怎能未知轻重,可令再赋一篇如何?”
黄巢见祖父并不责怪,他马上又写了一首诗:“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在坐的人大惊,不得了,这个孩子的志向如此远大,他日定当能够干出一番事业。
赵上保更是惊奇,如此小儿,竟然能够出口成章,而且志向远大,这门亲事他更加坚定。
他站起来对黄薛说。
“黄老先生,黄家兄,我们既然为邻,又是亲家,此子如果能够得到良好的老师教习,我相信日后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黄薛哈哈大笑。
“没有想到,我一生爱菊,竟然没有我孙如此志向!惭愧惭愧!”
赵小保请来先生,专门教习黄巢学习,但黄薛则请来武术师傅,专门教习孩子们武术,而且也把菊花坞的孩子聚集在一起学习,练武,费用由黄家和赵家同出。
黄巢与赵玉既是邻居,又是从小定亲,也是同门师兄妹,黄巢非常照顾赵玉。他经常把自己学会的武术传授于赵玉,赵玉又把自己学到的知识传授于黄巢。
“小玉,看好,这招叫长虹贯日!”
“巢哥哥,你偏心,问题教姐姐,而不教我们?”
他问题被赵家两个小妹责怪。
“赵莹、赵敏,你们长大了,我怎么能够教你们呢?”
赵敏说。
“你教得了姐姐,为何教不了我们!”
黄巢语塞,他连忙跑了回去。
赵玉瞅了两个妹妹一眼,追着黄巢跑了出来。
“巢哥哥,你跑什么?”
“小玉!你们三姐妹为何跟了过来?”
黄巢停下脚步。
“巢哥哥,你怎么啦?难道妹妹们说错了什么?”
赵玉与黄巢更为亲近。
“没什么?我想到外面闯荡闯荡,我又怕祖父不同意!”
赵莹轻声说了一句:
“外面世界那么大,我也想去看看。”
赵敏更是相找这样一个好机会出去外面走走。
“既然两位姐姐要随黄巢哥哥出去走走,我呆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伴,不如也中你们出去长长见识!”
赵家三姐妹,老大赵玉,小名玉儿,初长十六,骨清色丽,脸粉眉细,鼻梁高俏,嘴唇红润,身着一袭粉色长裙,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婉若柳梢清风摆。
老二赵莹,小名莹儿,大约也是十六岁,玉手白嫩,十指纤细,弯眉配妖娆,独显少女十分颜色,齿白唇厚,婉若牡丹争艳笑春风。
老三赵敏,小名敏儿,也是十六岁上下,身材圆润,一身青布丝绸紧身衣,柳叶眉毛笑百花,只要她站在这里,花儿都不敢开放,只有她离开后,才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美。樱桃小嘴粉脸蛋,敢叫春花不争春。
黄巢喜欢赵家三姐妹,他从小就与她们一起长大,自然成为了他们的哥哥,何况黄巢与赵家大姐已经有了娃娃亲,两个妹妹自然对黄巢很是亲热,经常姐夫姐夫挂在嘴里。
黄巢对赵玉说。
“玉儿,你们家三姐妹是三胞胎,活脱脱一个模子出来的美人儿!”
“巢哥哥,我听爹爹说,我们三的确是三胞胎,我娘身体不好,所以生了我们后经常犯病,所以我们三姐妹也需要帮妈妈做些家务,爹爹也教育我们三姐妹要团结,而且嫁的夫君也要相互帮衬!”
“难怪你们爹爹把你们当作男孩养,如果还是这样,我还不相信你娘那样的品相怎么会生出你们这样漂亮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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