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芝最清楚,论武艺,自己要比这位贤弟差一截,能够在黄巢的虎头丧门枪里逃脱的人少有,就是当今也难找出第二个。
为首的那人哈哈大笑。
“小小盐帮,竟然夸下如此海口,我裘甫既然敢抢官船,也敢抢你私船!”
王仙芝大声叫道。
“是裘甫裘扬兄弟吗?我是王仙芝!”
那人听了反而大叫。
“王仙芝,今天我劫的就是你的盐船,想当年,你冒用老子的名号,让朱常白派兵围剿了老子,让老子损失惨重,今天你终于犯在我的手中!”
“裘兄,那是误会,兄弟一时情急,想占哥哥我号,吓唬朱常白那老贼,那想连累了哥哥,仙芝赔罪就是!”
裘甫更是笋里不知卯里不饶人。
“王仙芝,今天我们就算一下账,如果你能够打败我,今后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如果你输了,就把船上的东西分与我!”
黄巢见这裘甫也不知天高地厚。
“哥哥,休跟他啰嗦,他若能在三招之内赢了我,我就把这黄家和王家的盐船上的货物全部给他,如果他输了,那今后就得听从我们黄家和王家的指令!”
裘扬一言不发,他在盯着黄巢。
“好大口气,你以为浙江二虎是浪得虚名吧?拿命来!”
裘扬使一把长刀,直奔黄巢。
黄巢虚枪一晃,单手拉住他的手,把他丢了出去。
裘扬竟然黄巢的半招都接不住。
只听“啪”的一声,裘扬像一根柴筒一样重重的摔趴在地上。
黄巢哈哈大笑。
“小子,有本事起来,如果你能用刀碰到我的枪,就算我输!”
他话没有说完,裘甫已经抡起少林棍,直扑黄巢,黄巢根本不让,直接就接了他直劈下来的一棍。
这下可不得了,裘甫的双手被震得发麻。
“你是哥哥,还算有点能耐,再来!”
裘甫轻身跃起,一招独劈华山。
黄巢轻微迈开,顺势抓住裘甫的棍子,使劲一拉,裘甫双膝跪地,脸色青白。
裘甫裘扬这才知道,王仙芝身边有高手,马上站起来说。
“我们服输!”
王仙芝哈哈大笑。
“裘家兄弟,你们输得不冤,你们知道吗?他就是菊花坞黄巢,五岁能诗,七岁能打,十二岁敢带黄家盐帮,如果二位不服输,也可以和我比一比!”
裘家兄弟自知不是黄王二人对手。
连忙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