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是来到了凌晨四点钟。
凌晨四点的洛城，仿佛带着一种滤镜。
因为篮球巨星科比曾经提出过这样一个问题：你知道凌晨四点的洛城是什么样子吗？
意思大概就是说，你问我为什么成功，那我告诉你，凌晨四点钟我就已经起床开始训练。
后来这句话也被形容为每天努力上进的人。
斯薇特想说，她今天知道了。
但并不是那么美好。
曾几何时，林风在星国街头流浪的时候，她还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偶尔会在社交平台上看到关于林风的消息。
谈不上厌恶，也谈不上有别的感情。
只是当成了一种回忆。
然而现在，林风回国了。
作为曾经对这个男人进行测试的参与者，斯薇特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同时也有莫名而复杂的情感夹杂其中。
如果一定要她说的话，大概就是:如果你是真疯，我希望你是装疯；如果你是装疯，我希望你是真疯。
……
夜深时分，沈郡设计院。
大明的夜里九点多，正是万家灯火时间。
百姓们多半在放松、娱乐，看电视剧，刷短视频，欣赏直播，或者是和朋友们聚会。
而设计院里，依然是一片紧张繁忙景象。
没有笑声，没有闲聊。
每个人的精神都高度集中，生怕跟不上研发进程的节奏。
最忙碌的人自然就是林风。
“林总，这边有个状况需要您过来看一下。”
“林总，刚刚算出来的数据不对，是不是我的修正参数有问题。”
“林总，复合材料的第一步试验成功了！您看看是不是这个标准。”
“林总……”
就像是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一般，林风在各个小组之间不停奔波着，连上个卫生间的时间都很难找到。
“林总！”庄颜又跑了过来。
“你先等等。”林风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等我上完厕所。”
“噢噢，你快去。”
一泡尿尽。
林风哆嗦了一下身子。
这泡尿他憋得时间也确实是太长。
甚至有一种将要虚脱的感觉。
简单洗个手，又洗了把脸，林风来到了卫生间外：“说吧，什么事。”
“院长让早点休息。”庄颜说。
“知道了。”林风脚步不停，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今晚十点半结束，给大家下个早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