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忠无奈,退出书房,回禀夏侯充三人。
“我家小姐,偶感风寒,不便出门,充公子,得罪了。”甄忠小心翼翼。
夏侯衡大笑:“子度,如今尚有春寒,怎能让甄小姐病体受寒呢?这个时候,我那中山郡人的厨娘,烹饪几个中山郡的美食,才能让甄小姐,心情舒坦。”
“这心情舒坦了,风寒自然就好了!”
夏侯充怒道:“伯权,你别得意,甄小姐自己有厨娘,未必会要你的厨娘!”
甄忠顺势道:“充公子说的对!我家小姐,习惯了自家厨娘的口味,衡公子,对不住了!”
夏侯衡顿时笑容一滞,又羞又恼。
曹泰哈哈大笑:“你们两个匹夫,根本不懂甄小姐的心意!忠伯,甄小姐,可曾点评我的诗词?”
曹泰无耻的,都喊上忠伯了。
这让夏侯充和夏侯衡,鄙视不已。
甄忠硬着头皮:“泰公子折煞老朽了!小姐说,他不善辞赋,让老朽将诗词退还。”
一瞬间。
曹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夏侯充和夏侯衡却是放肆大笑!
“甄小姐可真谦逊,河北才女,岂会不懂辞赋?”曹泰语气尴尬,悻悻的想拿回诗词。
但另一只手,却快过了曹泰。
翩翩佳音,随之响起:“陌上有佳人,颦笑倾我心,愿为连理枝,同行比翼飞。”
“这也配叫诗?”
“你倒不如直接告诉甄宓,你想娶她就完了!”
“黄须儿,将这竹简扔沟里,污眼!”
来的正是曹牧和曹彰。
曹泰一愣,旋即大怒:“曹景略,你过分了!”
“你怎敢将我赠给甄小姐的诗,扔沟里?”
“过分?”
曹牧微微斜眼:“你是在跟我,讲理吗?”
曹泰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面有惧意,显然想起了曾经被眼前此人支配的恐惧。
论语竹简微微一合,曹牧慈眉善目:“我这人,最擅长讲理!”
“曹子诚,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你可以选择,是跟我讲‘道理’,还是讲‘物理’!”
虽然曹牧慈眉善目。
但在曹泰眼中,曹牧宛若恶魔!
一时之间。
就连夏侯充和夏侯衡,亦是噤若寒蝉。
甄忠诧异的打量曹牧,显然不清楚,为何夏侯充三人,会对曹牧一副畏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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