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行馆外。
曹牧右手徐徐拔出“德理”剑,左手摊开论语竹简,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装哔的话:“既然你们不选,那我就替你们选了。”
“我们,来讲道理吧!”
“这人啊,需要经常活动,即便是打同一个人,每次都能有新的体会!”
“同一个人打多了,万人敌之勇,亦不是难事。”
“故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曹泰惊慌失措,行了一礼,转身就走:“傻子才跟你讲道理,我忽然想起,我还要给弟弟买叉烧,告辞!”
夏侯充亦是面有惧色,行了一礼,同样转身就走:“我忽然响起,父亲今天要考校我箭术,景略,道理下次再讲吧,告辞!”
夏侯衡见曹泰和夏侯充都跑了,想走又不情愿,索性心一横,拔出佩剑,大喊壮胆:“景略,我今日不同以往了!”
“我这半年勤学苦练,武艺大增,你敢跟我切磋武艺吗?”
“谁输了,谁退出!”
听到夏侯衡的大汉,曹泰和夏侯充,纷纷止步,诧异回头。
“伯权要跟景略切磋武艺?习武习傻了吗?”
“傻不傻跟我没关系,但能看到伯权被虐,我还是挺高兴的!”
甄忠顿时慌了。
夏侯充三人,好歹守规矩,只是斗嘴皮子。
但这曹牧一来,直接就动真格的了?
“两位公子,还请息怒!”
“伤了谁,老朽都担不起责啊!”
甄忠忐忑苦劝,生怕夏侯衡和曹牧真斗起来。
曹牧和颜悦色:“老伯,别担心,我曹牧是仁德君子,向来以理服人!”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
“我曹牧是仁德君子,既然动手,就得下重手,否则无法树立威信!”
甄忠懵了。
这曹牧,到底是什么人?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是这个意思吗?
还有刚才那“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可以那般解释吗?
老朽虽然是管事,可也读过论语!
“得通知小姐,否则真有人因小姐而受伤,这许都怕是走不出去了!”
甄忠虽然不知道曹牧身份。
但却知道夏侯衡身份。
这夏侯充和曹泰,对曹牧畏之如虎,可以断定,曹牧同样是甄氏得罪不起的人!
甄宓得到消息,亦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连忙戴上斗笠面纱,走出行馆。
当刚出行馆,就看到了夏侯衡被曹彰骑着脖子揍的情景。
“这?”甄宓捂嘴惊呼,美眸之中,惊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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