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点头：“得了风痹病，卧床不起！我派遣探子刺探了半个月，司马懿已经自暴自弃，多次企图自杀了。”
司马懿会企图自杀？
汉末苟王，熬死曹操、熬死曹丕、熬死诸葛亮，熬死所有厉害的人。
长寿得令人惊愕的苟王司马懿，会企图自杀？
这开哪门子的滑稽玩笑？
曹牧忍不住嘁了一声，笑道：“装病之法，曹司空竟然也会信？”
曹操有些不满：“我派遣的探子，都是校事府的精锐，不会有错的！”
曹牧不欲争辩，淡然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闲来无事，我就顺道去一趟河内，替司马懿瞧瞧病吧！”
曹操警觉：“景略，司马氏是河内大族，司马防亦我新擢升的京兆尹，切勿失礼！”
曹牧嘴角微微一弯：“放心！我曹牧，向来是个讲道理的人，我只会以德服人，岂会失礼？”
曹操感到一阵头疼。
就因为你讲道理，我才不放心啊！
但曹牧决定的事，向来不会轻易改变，亦不会受人桎梏而改变。
即便曹操，亦不能！
曹牧要去河内，是通知，而不是商议。
顿了顿。
曹牧又道：“我听闻你派遣蒋干，去了黑山，想跟张燕缔结盟约？”
曹操一愣：“这事少有人知晓，你是怎么知道的？”
曹牧轻笑：“三日前，我送甄氏小姐离开许都时，偶然听闻，说黑山张燕将一个叫蒋干的，卖给袁绍的儿子袁谭，换了五斗米。”
？？？
曹操麻了：“张燕拿蒋干，找袁谭换了五斗米？什么情况？我怎么没得到消息？既然三日前，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曹操有些抓狂。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蒋干好好的去游说张燕，怎么就被卖给了袁谭？
“我以为你知道，结果你不知道，随口问问。”曹牧懒洋洋的话，气得曹操心脏病都快犯了。
我知道个鬼啊！
曹操怒道：“张燕小儿，竟敢如此欺辱我！”
“嗯，张燕的确太狂了。”曹牧眸有笑意，附和道：“曹司空，借我五百精兵，我替你教训张燕如何？”
曹操拍案而起：“好！我给你五百精兵，一定要将张燕首级给我带回来！”
“嗯？”
“等等，你说什么，你要征讨黑山？”
曹操很快就反应过来，警觉的看向曹牧，语气更有三分质疑：“景略，你小子向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我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打吕布，你别给我添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