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宇平的心顿时如尖锥刺了一下那样痛了起来。
他不知道妻子为何会问这样的话,但是他从这句话隐约感觉到不妙,自己在妻子的心中分量已经变得很微小了,自己的婚姻乃至家庭出现危机了。
他猛然张臂抱住妻子。
柳如意低沉吼道:“放开我!”
钟宇平动情说道:“我不放,我知道在书房我说的那些混账话伤害了你,真正不知所为的人是我,因此我特意来向你道歉认错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再与我这个嘴笨的家伙计较,同时也别再折磨自己,否则我会我心痛死的。”
柳如意却没有任何反应,仿如一具行尸走肉。
钟宇平把她抱得更紧。
柳如意冷声说道:“请你放开我。”
钟宇平:“我不放,难道要我跪地求饶你方肯原谅我吗?好,那我跪。”
他真的准备跪下。
像他这一种性格的人,说到做到,可不是说笑的。
丈夫跪妻子,那怎么行?
传了出去自己岂不是得一个恶妇的名称?
柳如意的心不管有多恨,也不能让他跪自己,急忙制止住,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跪高堂,我既不是你的师尊,更不是你的长辈,我只是你的妻子,夫妻二字,丈夫在前妻子在后,我受不起你这一跪,否则我会折福遭天谴。”
钟宇平动情说道:“只要能消你这口气,只要能令你原谅我,我这一跪算得了什么。”
这是真的吗?
柳如意从他的语气和神态知道他是来真的,幽幽地叹一口气,说道:“别这样,给人看见,多尴尬多难为情,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做。”
钟宇平激动说道:“当然值得,要我不跪可以,那你原谅我没?”
柳如意明白若是自己坚持下去,会把事态闹大的,只能暂且平息,给钟宇平一个台阶下,现在还不是决裂的时候,说道:“好啦,你这冤气鬼,算我怕了你啦,不过以后再不许说那么难听刺耳的说话,真的令我很难受。”
她想摆脱钟宇平的拥抱,可钟宇平把她抱得紧紧的,她只好作罢。
钟宇平心花怒放:“好,我以后都不再说那些混账的说话,尽管我真的很嘴笨,可我会格外小心留神的了,以后说话一定要想过后才说。”
柳如意:“以你的脾气,做得到吗?”
钟宇平:“那你就听我其言,观我其行,看我能是否言行一致。”
柳如意轻轻一笑,说道:“你抱我抱得太紧了,松手,松手。”
钟宇平:“不松,我怕一松手,你会飞走的,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
柳如意:“我又没有翅膀,怎么飞?就算我会飞,但也飞不出你钟大掌门的手掌心。”
钟宇平笑着:“我可没有如来佛祖的神通,如意,说真的,你改变了许多。”
柳如意心里当场咯噔的一跳,难道他觉察出了什么?
钟宇平也没有说话,紧紧抱着她。
柳如意严正说道:“钟大掌门,请正经一点,这不是屋里,是屋外,给弟子们看见,树立一个不好的榜样。”
钟宇平知道她心里还有刺,不能强来,尴尬一笑,点一点头,松开了手。